2018-11-29 10:39:57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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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回 大财主侍机破瓜
诗曰: 可惜年月易白头,一番春尽一番秋; 人生及时须行乐,漫权花下数风流。 奴婢有意觅鸾交,怎奈奶奶死盯防; 窃得云雨无限趣,乐极悲生亦断肠。 话说乾隆年间、苏州吴江县有一员外,姓褚名贵宇,字强生。他靠祖上传遗,家中仓廪充实,金银过斗。在县中属大富人家,人称褚财主。 强生一生受用,只有一件缺陷,是他的日夜愁思,敢怒而不敢言者。 你道他为着甚事?原来强生之妻张氏,乃富家之女,姿色出众,倾国倾城,娇养习成。当初嫁了强生,夫妻二人,恩爱无比。只因过于恩爱,未免曲意奉承。曲意奉承,则张氏专极专宠,渐渐受其所制。受其所制则惟命是从,而吃醋之事日生矣。 故此强生一生被张氏束手束脚,房中使女、仆妇虽多,却不敢与他等接谈嘻笑。家中尚然如此,则外面的闲花野草不问可知矣。 不期成亲十余年,张氏绝不生育。强生每每托言比喻,或亲戚朋友生了子女来报喜者,强生则故意在张氏面前称扬赞羡。 张氏心知其意,便正色道:「人能生育,皆系男人。你今力量不济,不能生育,不去抱惭自耻,怎生得磋怨我起来了?莫非我自己会生不成?如今嫌我不能生育,故此在我面前说王道李,指望我与你讨妾生子。古语说得好,男子四十无儿方娶妾。你今尚不有四十,怎生得有如此痴念!又焉知我不能生子。只要你会挣,包你生得出来!」强生一片痴心,指望有些光景,不期张氏一顿埋怨,心中甚是不服,却不敢回言,只得笑脸相迎道:「我并无此意,你别疑心错怪了我,我如今只得极力挣一挣看。」张氏方才笑道:「这才是正理。」 自此二人又挣了近十年,张氏仍是肚皮平平,子女之事全无影响。 强生方才着急,要想活动活动,怎奈张氏见他有心不善,一发防闲,竟寸步不离。整日将强生留于家中。守着强生过日。
又过了数年,强生已年近五旬,张氏见他年已老成,况向无苟且之事,亦不甚紧防。强生见他不似前番苛刻,又示免放下生子心肠,便时常哀求恳告。张氏道:「再过几年,我也少不得为你设法。」强生见他许肯,好不欢喜。 一年,后园中群花盛开,强生吩咐仆妇备酒在园中,陪了张氏步入园来。在花下赏玩了一番,又携手上了假山,眺望了一回,又到亭上来坐。 仆妇将酒肴备好,设席海棠花下,请强生奶奶饮酒。二人便坐下,对饮开来。酒过数巡,张氏不胜酒力,又因心下不快,伏于桌上。 强生见他醉了,自家也有三分醉意。又见几个使女身旁陪着,虽不敢说话,却用眉目暗挑,勾的几个使女皆掩袖而笑。内中一个名唤秋花,年方十六岁,生的标致,怎见得?但见: 乌发垂肩,眉儿弯弯,眼儿水灵,面泛红光;俏丽脸蛋,似吹弹即破;樱唇频动,鼻儿玲拢;一双秀手,十指纤纤,犹如精雕的美玉;一对玉臂,丰盈而不见肉,娇美而若无骨。
强生一向留意,今又十分注目。只碍着老虎在旁,未能轻举妄动。又恐张氏假醉,遂把手在其肩上试探,张氏全不作声,只呼呼的沉睡,便又直相秋花。
秋花被他相得羞怯,遂对众姐妹道:「我们在此无事,不如去玩玩再来。」言毕,各自走开。 秋花心中惶惶,走到一处,在那攀花扑蝶,自取其乐。强生起身,去寻秋花。走至假山旁,满脸堆笑道:「秋花,你我同到假山洞中看景致。」秋花笑道:「里面没甚景致,我不去。」 强生道:「包你有好去的所在。」言毕,把手扯过秋花,含笑走至洞中。那强生一把搂住秋花道:「我一向想你,恨无便处。今日缘份已到,万莫错过。」 秋花笑道:「老爷不可如此,奶奶知道了,定无好日子过。」言语之时便故意用手来推。 强生拦腰抱定道:「天赐良机,好姐姐救我。」秋花挣扎几下,不禁粉脸赫然,但不敢高叫,任那强生箍的如铁桶一般。强生将脸凑过,吐出红舌儿,在秋花面上亲个不休。不觉裆中之物,挺挺然呼之欲出,遂腾出双手,游走于秋花全身。俄尔一手斜插入脑,把握揉搓,一手陈仓暗渡,直取下体,摸住肉鼓鼓阴户儿,爱不释手。
唬得个秋花目张口开,全身又酥又痒,道不清为何滋味,又兼臀处隔着裙裾被一硬物顶着,想必是那话儿,禁不住佯装问强生道:「老爷裤兜藏着何物,硬梆梆的?」 强生笑道:「是乃宝物也,乖乖想见识否?」 秋花羞涩难当,俏脸蛋儿红至颈儿,道:「老爷怎生如此孟浪,要是让人觑见,怎生得了?」强生不言语,哼叫有声,手动不休,此时欲火陡腾,全身燥热难当,遂将秋花按倒在假山石上,把手去扯其罗裙,秋花忙把手制止;这一遍一拦,令强生淫火更旺,哪顾得许多。遂一把扯开其罗裙,脱掉其小衣,又忙卸掉自家裤儿,裸身于前,秋花犹含羞色,不肯相就,强生玉茎直挺,心荡难当,俯视其牝。只见颤肉突起,丰腻圆润,毛儿稀疏,正中紫艳艳一道肉缝儿,犹开口的小馒头。 秋花羞怯,以手掩面,臀儿摆个不停;强生见之,早已魂飞天外,遂掰开秋花双股,扛起金莲,架于肩上,扶阳物照着牝户,挺身冲下,将硕大阳物直射秋花大腿间。 秋花又将臀儿左摇右摆,强生那阳物滑来滑去,不得入内,急得他只好止住蛮力,施些温柔手段,哄道:「秋花好乖,你若遂了我的心愿,恁你要些甚么都可。」秋花亦不答应,身儿依旧摆动不停,恰如风中杨柳,风骚万状。
见强生急燥,秋花心中又不觉好笑,不由忖道:「天下男人都如此好色贪吃,今日羊入虎口,倘若闹将起来,没甚结果不说,惹恼老爷定被驱逐!」想此,无奈只得依了他。 强生见秋花已拿开手,知他已属意自家,忙搂住道:「心肝,你若将我弄得爽利了,扶你做个偏房!」秋花笑而不语。 强生以龟头投入牝口,研濡渐渍,秋花颦蛾承受,强生遂脱其阳物,以手摸之,似有淫水流溢,而情穴小窍仅容指,乃轻轻以龟头抵其牝口,竟不能进,遂取津唾涂于龟头,在其牝口研擦,直把力一耸,进去寸余。 秋花年幼,尚未开苞,心生胆怯,遂将臀一缩,阳物又脱出。强生忙取来衣服,衬于秋花臀下,对秋花道:「心肝,别怕,只要我入进去,定叫你、畅乐至极!」 欲知二人后来如何,且看下回分解。第二回 假山洞情浓大战 诗曰: 蜂忙蝶乱两情痴,握雨携云总十分; 如今重整鸾凤事,撇却多年几许愁。 且说强生安慰秋花道:「你且不怕,待我操进去,定是其乐无穷。」言毕,复将阳物照准玉户,用力一顶,止进二寸。 秋花觉痛,忙将手阻住,对强生道:「老爷且慢,奴那里面痛的厉害,且待我缓过气儿来,你再往里操不迟!」 强生情浓兴急,哪有他顾,忙将其手拿开,又用力一顶,方才及至尽根,间不容发。秋花吟哦,痛彻肺腑,又双手搂住强生臀尖,死死不放。 少顷,秋花又觉阴中热痒难耐,犹如数百蚁子于里钻爬,这才放手,任由强生缓抽轻送,强生搏弄良久,觉秋花牝中淫水溢流,阴中渐滑,抽动亦不费力,遂加力猛抽,霎时五百余度。 秋花淫兴大发,腿控于强生臀上,帮衬其深入。强生耸身大弄,觉户内温暖美快,快畅莫禁。秋花香肌如风,摇摆不定,口中呀呀,似小儿夜儿夜啼,要紧之时,牝中锁紧,强生龟头酸痒,急吸气闭目,不曾走了一滴。秋花浪话淫辞,无般不叫。 强生策马驰骤,一口气三百余度。秋花高叫迭迭,身颤舌冷,遂丢了身子。直弄的秋花四肢瘫软,周身无力,四肢俱废,静仰石上。强生余兴未尽,放下金莲儿,口对口儿与秋花做那「吕」字,强生在上,秋花在下。又将胀紫阳物重入花房,摩荡抽拽逾时。 秋花识趣,淫兴复起,遂双足紧控强生腰间,探手于胯间,轻轻揉弄牝户,头不住的动转,哼呀直叫。强生见他如此骚达达的样儿,兴发如狂,腰肢发力,耸身大弄起来,觉阴户滑溜如油,温暖美快。 弄到千余度,秋花连连叫爽,道:「我的亲老爷,速些狠狠的操,你操的我快活死了,自娘肚里出来,从没得如此快活过,爽!爽!爽死我也!」 秋花淫辞荡语,高叫迭迭,惹得那强生心急火燎,双手捞起秋花肥臀,全身摇动,乒乒乓乓一阵大弄,一口气又是五百余度。弄的秋花头目森然,口不能开。 强生见状,仍不肯罢手,趁着余兴,将秋花那对金莲儿拿下,又一个虎扑,覆于秋花肚腹上,遂将直挺挺阳物又操进牝户,款款抽送,行那九浅一深之法儿。 约有半个时辰,秋花春兴又至,凤眼微启,颤威威道:「我的亲老爷,不想你这把年纪,还如此能干,险些将我操死哩!」 强生笑道:「怎会的,心肝放心,干这事儿何足挂齿?我将你操的昏死过去,又要将你操的醒转来!」一头说一头扳住秋花香肩,将其双腿并拢紧夹,提臀猛冲猛撞,用尽平生气力。 秋花春潮涌动,勾住强生颈儿,一头吐出丁香舌儿,探入强生口中,一头将臀不住向上顶耸,极力迎凑,一分一合,一迎一凑,煞是有趣。 强生神勇莫敌,撺上坠下,自首至根,急急抽送,往来又有二千余度,弄的淫水四溢,几欲成河。秋花双目紧闭,媚态十足,身儿如狂风拂柳,摇摆不住,口内呀呀,百般淫叫。要紧之处,牝肌紧锁,莲瓣梳拢,强生遂觉龟头酸痒,犹小儿口咬一般,畅快莫禁,遂深抽猛送,箭箭中那红心,驰骤数百,不觉腰一发软,禁不住一泄如注矣! 秋花正在兴头,焦躁万分。遂推倒强生,令其仰于石上,翻身扒起,蹲于强生身旁,又俯于其腹上,捻住那软物儿,张口含住,不想心下一急,竟将全龟没入,直抵喉间,登感气儿不匀,方才吐出些,旋即一头大吮大咂,一头握住柄根橹扬不止。 俄尔,阳物渐硬,昂然冲天而立,卜卜乱跳。秋花喜极,舌绕龟棱,唇贴青筋,大吮咂片时,遂腾身跨上,手捻阳物,照准牝门,猛的坐将下去,只听秃的一声,阳物已进大半根,研研擦擦,方才全根没入,直抵花心。随即一起一落,桩套不住。 秋花爽极,口内呀呀作声,微闭双眸,急急的乱桩。酥乳儿随之乱跳,臀浪如波,刹时淫水儿四溢,缘那阳物儿流下。强生淫情大荡,双手握住那玉乳儿,摩弄不止,一头腰下着力,举臀顶耸凑迎。 秋花狠命颠套,亦不顾捣烂花心,撞破嫩蕊,娇声滴滴,其乐无限,套弄二千余度,觉阴户内如小解的一般,一股热流迸出,急道:「乖老爷,我要小解!」强生嘻笑道:「俏心肝,那不是小解,乃是丢了阴精!」秋花羞答答的,笑而不语。 趁些淫水儿,又大弄了约一个时辰,腿已酸麻无比,颠套亦渐缓不力,强生觉不适兴,遂令秋花起身,立于假山石旁,躬身手扶假山石,将个臀儿耸起,周圆润泽,莲瓣突露,黑白红相间,煞是爱人! 强生遂立身其后,双手扳住其肥臀,照准那桃红两瓣,用力刺入,随即狠狠抽送。秋花及至乐境,十分受用,遂柳腰款摆,叫快不绝,心肝宝贝,肉麻乱叫。强生闻之,愈觉兴动,又一阵狂抽猛耸,霎时八百余度。
秋花淫骚太甚,反手抚其柄根,恰逢强生大动,抖动阳物,来了些阳精,强生知自己欲泄,遂死抵花心,方才止住。少顷,遂又挺枪猛刺,阳物于阴内乱钻乱点。秋花丢手,俯首承受,强生使足气力儿,手着秋花腰胯,猛的一耸,不想秋花被这一击,首撞假山石上,当下鼓起个肉丘,秋花直呼其痛,强生哪顾这些,只管恣意出入,大冲大刺,忽然间熬禁不住,阳物跳了几跳,阳精便一渲而出,倾于秋花背上,周身瘫软无力,二人合做一处,又绸缪良久,方才云收雨散。
二人整好衣衫,强生笑道:「俏心肝,今日操的你爽否?」 秋花仍双颊微红,笑而答道:「妾不知女人裙带之下竟有如此乐境,如今蒙老爷收录,贱妾不敢推辞。日后幸勿忘情!」 强生道:「感念无时,何能忘也。今后有了空当,千万相会于此。」 秋花点头,含笑而去,勉强而走,怎奈初破身子,有些疼痛。强生见之,忙上前扶住,问道:「我的心肝,莫非是你那话儿疼么?」秋花笑着答道:「老爷阳物恁般粗大,我那户儿又嫩又窄,如今还甚疼着哩,莫非给我操得缺裂了不成?」 强生道:「傻心肝,那处何能一干即缺裂?我有止痛药些许在此。让我给你撒入户内,解解痛罢!」 秋花着实疼痛,也不他顾,遂点头应允道:「劳烦老爷你了!」 强生不语,遂解去秋花腰带褪下裤儿,令秋花仰卧于地,高竖那对金莲儿。强生见那牝户儿模糊一片,已肿胀高凸,怜借之心登生,遂将口儿凑进胯间,探出舌儿,于户儿上往来舔舐,待净后,方才从袖里取出药粉,撒入户内及户外,又替其收拾妥当,稍憩片时,秋花方才离去。 强生遂徐徐走至张氏身边,见尚在沉睡,便叫众使女收去酒肴。又坐于一旁伴了半晌,方叫醒了张氏,同扶入堂而寝。正是: 猛虎犹能会捋松,铜墙也可作穿窬。 用婢不如偷婢好,恩情只在半须臾。 自此,强生吃着甜头,与秋花打得火滚般热。无奈不便随时下手,只得暗暗算计了一番。
一日,对张氏道:「我今已老,又不出门,银钱账目自有伙计料理,并不经心。
又无儿女娱乐,白日无可消遣。想起园中花果,若无人分心灌溉培植,则花果不能鲜妍,便不能供我二人赏玩。我如今须得或早或晚到园中削繁扶萎,以待开放之时,好同你赏玩。你道如何?」 张氏听了,并不疑心,不胜欢喜道:「此是幽雅之事,在家尽可做得。」强生见他许允,十分欢喜,便暗地里告知秋花。
秋花遂偷来假山洞中,两人逢着便干,恣情取乐。 自此习以为常,不是你来等我,就是我来候你。强生吩咐众丫头、仆妇,皆要隐瞒,不可使奶奶晓得,倒也十分隐密。 如此这般,已非一日,孰知这事再不能瞒得到底。 毕竟不知后来发生甚么,且看下回分解。第三回 花园大闹风流事 诗曰: 思有恩兮情有情,自然感激出真诚; 若有一点为云念,便犯千秋多露行。 且说这日,张氏在房中叫秋花近身服事,无意中将秋花细看,只见:面貌红润,行动拘谨言语断续,声音颤微,皆非往昔。 张氏看在眼里,心内暗暗惊疑,却无实据,不便发作。心里思忖道:「家内并无闲杂人,怎么这丫头眉散乳高,声音全?」想了半晌,不觉恨气直冲,毛发俱竖起来,又踌躇一回,乃按住性子,暗暗留心。 不期这一留心,便见他二人不在言头语尾,就在眉动目扬之间暗自传情。张氏心下明白,便暗自计下对策,强生合秋花又怎晓得张氏在暗处留心,看的十分明白。 且说一日,强生约好秋花在园中等候,自家在张氏房中坐了片时,对张氏道:「园内有花须此时浇弄,我即去把花浇了来。」言讫,走出房门,头也不回,竟如飞的去了。 张氏见他有失常态,又见秋花不在面前,心中已明白了几分,故一时大怒,叫过众丫头、仆妇,喝骂道:「你等这班贱人,瞒着我任老贼囚合那秋花贱蹄事苟合,少不得俱要死在我手里!速将他二人之事说与我,免我动手!」 众使女见秋花事发,一时怕打,遂将二人上手之事说出。道:「只因老爷再三吩咐,又恐奶奶气恼,故未敢轻言,望奶奶恕罪!」张氏怒发冲冠,道:「别的事可瞒得,此乃关己之事,如何倒要瞒我,我往日将你们待心腹又何用!」说罢,怒发如雷,咬牙切齿道:「俱速跟我来!」遂起身向园中奔去,众使女不得已,战战兢兢尾随其后。 到得园中,张氏径自去了假山,忽闻嬉笑之声,便急火火走进,躲在暗处窥视。只见那二人正行那云雨之事,颠鸾倒风干得正欢,张氏气的直跺脚,长叹一口气,思付道:「老不要脸的,竟背着我与小淫妇干如此勾当,看我如何收拾你两!」想此,急要走进怒骂,但转又思忖道:「久未看过如此光景,何不等他们干完再说,我也图个快活。」遂蹲身暗处,将目大张,相得仔细。 且说强生二人,正干得火热。那强生饿虎扑食,早将个秋花覆住。秋花笑骂,更惹强生欲兴大发,急掰开秋花双腿,跪于股间,架起那对小金莲儿,置于肩上,双手紧搂秋花玉股。乌将军昂然直竖,强生将其在户门来回研擦,惹得秋花呀呀直叫。 低首看那嫩穴儿,已浪水儿四溢。强生见火候已到,方才挺枪直入。秋花耸身相迎,牝吸柄柱,间不容发。强生力透重围,大破肉阵,直达花心,挑刺抽拽,左腾右闪。 秋花情急兴浓,心肝乖肉乱叫,又将那对金莲儿,紧控强生颈儿。强生知他兴起,遂淫兴大举,力展平身本事,大冲大撞了一阵,一口气就是千二三百度。操的秋花体颤头摇,牝中浪水儿溢出,直流了一地。 秋花已被强生干过多回,未免阴户阔绰,强生觉无抽扯紧合之乐,遂令秋花扒起,跪于地上,秋花想是行那隔山讨火之法儿,遂高耸肥臀,那鲜红莲瓣儿突暴无遗。 强生扶住那黑昂昂物儿,照准后庭,用力刺去,秋花觉那肉洞儿巨痛,遂将臀儿一扭,阳物已脱出,即而转头怒视,道:「怎的能操那处,痛且不说,脏哩!」 强生老着脸儿,复令其跪着,道:「乖心肝未曾得趣,于那后庭更爽快着哩!」一头说一头欲将龟头扎入。 秋花知已不过,为博老爷欢心,竟也忍痛相侍。强生先将一指插入,扒开些许,挺起钢枪,再行刺入。秋花虽痛,却咬牙忍受,弄了半日,只进得半个龟头,欲再往里入,觉难涩难进。 强生急躁,将龟头拔出,探手于秋花胯间,挖把淫水,抹于龟头之上。又吐些津唾,涂于龟身,登觉滑腻得多,照准后庭,又着力一耸,方才陷了龟头,搂紧秋花腰肢,用力狠刺,龟头全入,秋花倍感爽快,吟哦不止。强生牙咬的响,往来抽送,气喘如牛。 秋花先初觉大痛难忍,及至后来竟亦得趣,随那强生一抽一插,既而狠狠后桩,霎时千余开外。比及阴户,更有紧缩之力,令强生爽快异常。秋花轻声呀呀的叫,柳腰款摆,强生大冲大击,骤然抽提近百,龟头爽利,含禁不住,竟也一泄而出。 秋花意犹未尽,不顾后庭苦楚,抽身插入二指,急急抽插数十回,杀尽余火,方取了帕儿,将强生阳物拭净,纤手捻住阳物,极力橹扬良久,那物儿又硬,遂将强生推倒,腾身跨上,捻住龟头,以牝就之,在牝门来回研擦,俄尔,用力坐将下去,秃的一声,阳物轻车熟路,套了个尽极。旋即时起时落,狠命的桩套。 强生仰视其套弄之势,肥臀磨转,莲瓣颤颤,咻咻有声。强生探手帮衬,秋花绵如春蚕,狂呼不绝。强生淫声盈耳,不觉情兴大动,忙举臀相迎,发狠顶入。 回文再说张氏,在暗处偷看良久,早已春光发动,遂将手急探裆内,摩那牝户,不觉也已淫水横流,骚痒难耐,情急之下,竟忘却后面的使女候着,索性脱去裤儿,蹲倒身儿,旋即把二指并入,抽插数次,觉阴户阔绰,尚不杀火,复四指合拢,一并插入,用力抽插不止。 到情炽之时,不觉淫声大起,众使女从后见之,俱嗤嗤笑将起来。张氏这才回过神来,怒视了众使女一眼,忙起身将裤儿整好,又再做那壁上观。 且说强生二人,正翻江倒海的干,忽闻一阵笑声,便急急穿衣整带,收拾妥当。张氏见之,怒气又生,兼方才于众使女面前出丑,更是怒火万丈,急冲上前去,怒骂道:「好没廉耻的老贼淫妇,光天化日之下竟做如此勾当!」 强生与秋花忽见了张氏,俱唬的面如土色。张氏走近强生身旁,猛的将其头发扯住,连击五掌,打的强生眼冒金花,不胜哀求道:「夫人息怒,是我的不是。」 在旁的秋花,被唬得缩成一团,呆呆的蹲在那里。张氏见状,岂能放过,遂放起强生,跨前两步,将秋花的头发扯住,又举掌猛击其面,秋花粉嫩的脸蛋上,登时留有十个红红指印。 秋花忙跪下哀求道:「奶奶是我错了,你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罢,奴婢这条贱命随你就是。不关老爷的事!」张氏听他如此一说,更觉气大无处消,遂大声怒骂道:「你这小淫妇,好大胆,竟敢勾引这老没廉耻的东西。青天白日在此勾当,若不打烂你的下半截来,也消不得我的这口恶气!」 毕竟不知后来如何,且看下回分解。第四回 秋花遭卖与人妻 诗曰: 满怀怒气性如姜,吃醋威风不可当。 千恳万求都不算,原来跪拜是良方。 且说张氏对秋花怒骂,觉仍不解恨,遂喝众使女将秋花衣服剥去。众姐妹那敢不依,只得将秋花剥得赤精条条。又令一使女把过柳枝,将秋花一阵毒打。 秋花原想护那强生,遂将大错全揽于身,见张氏仍不放过,便大哭道:「岂是我大胆,都是老爷勾引,推阻恐逆了家主。今日奶奶即打死了我,也是冤枉!」 张氏骂道:「你这小淫妇倒推得干净!你顾了家主,难道你不服我管?我只打死你罢了!」说罢又打。 强生见秋花已遍体鳞伤,血肉模糊。禁不住双泪交流,也顾不得众使女在旁,忙跪于张氏身旁,把手将柳条擎住,又把身子将秋花遮住,含泪道:「求夫人开恩,饶打秋花一回,寿增一纪。亦须念在我俩夫妻情份,不可因此气坏身子。」 张氏听了,怒道:「好个夫妻情份!你今吃野食,我安能不气?可怜我如今老了,倘然也吃野食,你岂能不气?」 强生道:「夫人气得极是,因我是求子心切,方出此下策,今饶过这次,下次再不敢了。」 张氏道:「你如今求的子在何处?」 强生道:「夫人怎生性急,再求些时,少不得有。如今亦不敢求了。只求奶奶放了秋花,我就感恩不尽。」言罢,强生又连连磕头。 张氏见他这般模样,停手不打,道:「便依你饶了,我有一事你必得依我。」 强生道:「我何尝敢不依!」 张氏道:「从来碗内放不得双匙,我如今卖他出去,免得与你吵闹。若不从,我如今便处死他。」 强生听了,思忖道:「这般光景,留他在家又岂肯放松,必致将他凌辱,百般折磨而死也不得知。莫若随他卖去,救他一命罢。
」 想到此,便流泪向秋花道:「害你者,强生也。」又对张氏道:「只求夫人开恩,与秋花配得一夫,我死也甘心。」 张氏听了,带笑骂道:「好个没廉耻的老奴才,起来罢。」遂令使女将衣服穿秋花身上,出得园来,并至内室。
即日便着家人领了王媒婆来。张氏将前缘诉与媒婆,那媒婆倒是满心欢喜,遂问道:「不知那位是秋花?使我看明,好去寻人。」 张氏便指着秋花道:
「就是这小贱人。」 王媒婆将秋花相了一番,口中啧啧称赞道:「我见了也甚是动火,怪不得老员外看上了你。」 秋花瞪了王媒婆一眼,王媒婆笑道:
「秋花不要恼我,我如今即去替你寻个标致后生,做你丈夫,无拘无束的,胜似在此担惊受怕的过活,到那时你还得感谢我哩!」言毕,转向张氏道:「这秋花如何个说法?」 张氏道:「这贱人不长进,如今是个破罐子,谅也不值大钱。我也不指望他的原价,只要二十两纹银,随身衣服,使他去罢。」 王媒婆道:「不多,不多。足值,足值。只是随身衣服未免失了奶奶的体面。」 张氏道:「且到那时,再作商量。」 光阴荏苒,一晃二月有余。王媒婆回话道:「我斜对门有一罗家,家主去世多年,膝下一子,名唤罗三,现已二十一岁,乃是精壮后生,为人忠厚,以卖豆腐为营生,他母亲一向叫我替他寻门亲事,趁此将前事说与他母子俩个,俱都欣喜,且取了二十两纹银给我带上。」言毕,从腰间取出个布袋,递与张氏。 强生听了,摇头叹息,秋花在旁,亦十分气恼,又见张氏将银子收了,秋花不觉失声哭泣。王媒婆见秋花有不愿之意,便连忙说道:「你想是怪我寻错人家了。我做媒的这双眼睛是相女配夫,从来会嫁的嫁对头,不会嫁的嫁门楼。他是个未发迹的财主,你却是个已破身的女娘。你今这般年少,他亦是个俊俏后生。阎罗王磨豆腐,小鬼也不敢进门。你今嫁了他,包你无灾无难,发财发福。一对年少夫妻,恩恩爱爱。只怕到那时节你就忘了我这王媒婆了。」 一时说得强生、张氏与使女、仆妇俱笑起来,连秋花也笑个不住。 王媒婆道:「我今回去叫他晚上来抬便是。」 强生只暗暗叹气,便藏了一包银子,乘空当递与秋花,道:「如今你我分离,使我寸心如割。欲要勉强留你在家,又恐被他磨折,反为不美。故此硬了心肠,嫁你出去。或者天有见怜,日后相逢,也不可知。我今带得些须银两,你拿去使用。」说罢泪流不止。
秋花亦不胜悲戚道:「承老爷抬举,止望长久,与老爷生得一男半女,报答老爷。谁知夫人狠毒,强制拆开。这般恩情叫我如何舍得老爷?不知何日方能报恩。」 强生听了,老泪纵横,两人搂抱而哭,正在难分难舍,不期张氏晓得,走来一顿喝骂,二人只得放手。 到了将晚,王媒婆已领着一乘小轿歇在门外,笙箫锁呐齐奏,好不热闹。秋花拜别老爷、奶奶,又与同辈作别。大家泪流不止,看着秋花被抬走。 到得罗家,设宴俱欢,时至子时,宾客散尽。
王媒婆一手扯着新娘,一手扯着新郎,并至洞房。媒婆笑道:「娘子如此趣人,罗三也是趣物,如今恩恩爱爱,如鱼得水。生男育女,做起人家来,也不枉我做媒一场。」说着持秋花上床,又与他将被窝薰的奇香,道:「好让你二人做好事,我不来照管你了。」言毕掩门而去。 秋花在灯下偷看了新郎,早看见他唇红齿白,身体丰健,心底倒也高兴几分。 罗三虽是二十一、二岁,却是个童子,看见新人,果然标致。又闻了未所闻过的馥香,心中如兔儿般蹦蹦乱跳。少倾,罗三便忍不住,起身近床边,对秋花道:「夜已深矣,请娘子安息。」言毕,便替秋花解衣松带,秋花不胜娇羞,挣扎不已。 见罗三情急,低笑道:「郎君莫要心慌,让妾慢慢脱去。」遂自解绣衣,脱个赤精条条。 罗三见那雪白肌肤,似吹弹即破,白松松的臂儿,似藕节一般,胸前光油油酥乳,鼓蓬蓬的,两点乳头,猩红可爱,小肚儿之上肥肥腻腻一牝户,嫩毫数茎,中间一道红鲜鲜、紫艳艳的缝儿,正咻咻的吸。 罗三从后两臂箍住,软玉温香抱个满怀。
双手扪住玉乳,轻轻摩抚起来。秋花亦兴起,转头吐过丁香舌儿。罗三顺势张口,将舌儿含于口中,唧唧咂将起来。又探出一只手来,滑入秋花股间,揉抚多时,遂半曲食指,探入户内,研濡一番,又往来抽送几度。 秋花被惹的春欲钻心,喘声急急,不知后来如何?且看下回分解。第五回 洞房大摆鸳鸯阵 诗曰: 结下冤家必聚头,聚头谁不惹风流, 从来怨逐思中起,不染相思有甚仇。 且说罗三一手揉摩秋花玉乳,一手轻抚其牝户。秋花伊伊呀呀的轻叫,实是熬不得。罗三方才褪下自家裤儿,露出那物件来。秋花把那物件一相,不由思忖道:「若大的物儿,实乃少见!」但见: 长有径尺,大有一围,数条青筋突起,俨似蚓攒。一个头竖着,宛如鸭蛋,颠了又颠,好像个醉汉摇身。
正是:惯消美女渴,一见欲倾魂。 那罗三遂扶住阳物,耸身照准妙物顶去。物大户小,秋花未免有些疼痛,仰卧蜷曲。罗三忙推起秋花那对金莲儿,揽于肘间,照准美品又刺,秋花急躲,罗三扑了个空,情急之下,覆住秋花,腰间发力,尘柄胀挺挺的,于秋花股间一顿乱戳。 秋花经他一弄,淫兴益炽,那嫩穴被龟头乱研乱擦,渐渐生出些春水。罗三大喜,扶住阳物,硬往里刺,却滞涩不能再进。 罗三稍停片刻,又欲发力大操。秋花见状大惊,急探手相阻。罗三哪能依他?两手用力,拨开秋花双手,向前猛耸,又进了二寸。陡觉牝门紧狭无比,犹发难进。秋花探出纤纤玉手,捻住阳物,不放入内。罗三苦苦哀求,阳物使些手段儿,又是卜卜的一阵乱跳,惹得秋花淫水汪汪,牝中亦有些动静,罗三趁势一操,又进了一寸。 罗三道:「今日便与亲娘做个戏水鸳鸯!」秋花道:「如此孟浪!肉刀伺候!」 罗三遂坚扶阳物,朝牝间又是一阵乱耸,又进半寸。秋花叫道:「亲亲,有些痛!」罗三正火盛情浓,便百般哀求,秋花只是不允,将双腿缩拢,两窝酥乳摇来摆去,更是惹得罗三火动。 罗三挺身而起,口含乳头,轻轻相噬,咂得渍渍有声。秋花再欲相阻,怎奈周身软绵绵的,竟没有半点气力,只得任随罗三胡乱揉摩。 罗三知他渐近佳境,手上着力,下处抵得紧实。秋花竟伊伊呀呀欢叫开来,罗三道:「欢叫个甚?」秋花道:「死贼囚!只顾自己欢快,却不顾人家死活!」 罗三嘻笑道:「此话怎讲?莫非是痒死你不成!」秋花道:「我那阴门狭小,内里却似火烧一般,如何不痒?」言罢,勾了罗三颈儿,朝里迎凑。 罗三知其淫兴勃勃,遂覆身上去,手握酥乳,将尘柄直插牝内,喊道:「救星来也!」便凌空将阳物刺下,秋花「哎哟」一声,便四肢软瘫,再动不能! 罗三见状,大惊失色!遂口对口儿,布一阵气儿,秋花方才醒转来,泣道:「操死妹妹也!」罗三道:「内里何如?
」秋花不语,只是迎凑!罗三遂大操一气,不出五百抽,二人俱都淋漓大泄一回,畅快无比! 次日醒来,已日上三竿。二人拜见母亲及众亲戚。亲戚见新妇人物齐整,俱喝采叫好,亦有暗自替他叹息的人。 罗三与母亲备酒款待诸亲。秋花在房中将新带来的衣帐被褥尽行换过,又东摆西设,另是一番好看,他只坐于房中,烧香吃茶,只等夜间与罗三作乐。 不觉过了三朝九朝,又是满月。罗母对儿子道:「我们乃生意人家,一日不做,一日不活,今有月余不做生意,将来柴米欠缺。明日是好日,你去买了豆来。」 罗三听了,沉吟半晌道:
「生意虽然要做,须再过几日,我自有道理。」罗母只得依他。 又过了数日,又再三催促,罗三只得去买了豆来,悄对母亲道:「媳妇新来,不惯做我们这事,我且同母亲去做,慢教他方是道理。」罗母听了,便冷笑了几声,不表主张。 吃罢晚饭,见天色已晚,罗母便自进屋睡去。罗三手牵秋花,并入室内。
将秋花拥入怀中,亲嘴咂舌了一番,急急褪去裤儿,那话儿卜卜直跳,秋花甚是欢喜,推罗三在春凳上,将其两股掰开,自蹲于其间,低首凑进阳物,手把着送入口中,方进龟头,柄儿又至,直顶喉间,刺得秋花白眼一翻,慌忙吐出,纤指一拍,那话儿未动分毫。 秋花欲火怂恿,燥热难当,急急褪去裙裾,尽去小衣,赤精条条。将罗三覆于春凳之上,腾身跨上,扶住阳物,照准牝门,着力往下一桩,悠然尽根,直捣花心,似直操进心里,畅彻骨髓。 秋花又装妖作势,紧锁眉儿,若不禁状。罗三双眼微闭,口却大开,腰上发力,猛的着力上顶,将个秋花操的一颠,险些翻身倒地。遂轻展猿臂,急扶秋花肥臀,帮衬爽利。
秋花在上狠套猛桩,罗三在下极力迎凑。罗三本就有些蛮力,当下便将秋花顶得高高的,几欲掀落马下!秋花又是伊伊呀呀的乱叫,把手捻住乳头,揉摩不止!不出百十抽,秋花低首觑时,却见自家牝上开得甚阔,煞是骇人!旋即兴发如火,肥臀一起一落,那龟头自然下下不离花心。 罗三见他浪得紧,愈发猛干,须臾,就有七、八百度。秋花复起,桩桩研研,使个磨盘手段,磨的唧唧有声,罗三登觉牝中含紧,龟头似被口儿咬住一般。 秋花套的兴起,却倏的止住,面却朝外,看那牝户吞套之势,下面唧唧复唧唧,犹鱼儿嚼水般。干的淫水泛溢,缘阳物淋漓而下,肌肤相撞,乒乒乓乓之声不绝于耳。 秋花被操到爽处,竟又仆倒,捧起罗三足心把口乱咂。罗三连呼有趣,探手将指深入牝户,研捻挑抚颤肉,弄的秋花牝中奇痒,如千百蚁儿钻扒,恣情极荡,遂又起身,颠颠驰骤。 正在兴头,罗三猛的抽身而起,将秋花扭身,令其双手把凳,玉臀高耸,两股掰开,这才双手扶秋花肥臀,将龟头置于牝门,猛的刺入,便是一阵狂抽乱插,霎时,就有八百余度。 秋花爽极,柳腰摇摆不止,罗三架起十足的威风,狠命纵提,操的秋花口不能开,哦哦而吟,乳波荡得可怜。秋花犹嫌不堪适兴,探手便捻住柄根,罗三短了一截,已是焦躁十分,一口气又抽送一千余度,复将秋花扳转身来,推起双股一顶而进。轻车熟路,又大肆出入,恣意弄将起来。 二人正云狂雨骤,忽的闻得敲门声,欲知来者何人?且看下回分解。第六回 俏秋花日闲夜忙 诗曰: 从来本性妇人心,不遂欢情恨怎平; 若果风流能惯战,村楼翻作楚云亭。 且说二人干的正酣畅淋漓,忽听有叩门声,罗三遂问道:「何人敲门?」 门外罗三母亲答道:「是我哩,如今已近三更,速速起床罢。」言讫便去了。 秋花听后,惊问道:「这半夜三更,叫你去做甚?」 罗三道:「娘叫、我去磨豆腐,明日要做生意了,待到三更时分,娘子你自上床睡去,我便不得陪你。」 言毕,罗三又加紧抽送的度数。秋花目闭肢摇,淫声浪语叫个喧天。将个臀儿掀得紧凑!罗三竭力耸动,阳物经牝中淫水一浸,又粗了一围! 秋花叫道:「好个长长大大的妙东西,给妾身塞得满满当当,受用死了!」 罗三道:「妹妹且翻转过来,容我这妙物横贯花房!」 秋花惊道:「这般的干,不是好好的么?为何却要翻身后插?亲亲莫不是贪恋妹妹那后庭花儿?」 罗三道:「实言相告,哥哥是贪采花心儿!只有妹妹覆身而卧,将牝户高高突露,我这话儿直直而下,力捣花心,不一时定然来个正着!」 秋花道:「既是如此,妹妹便依了你!」 言罢,罗三将阳物扯出,秋花不忍释手,把玩手掌,一头又覆下,双膝长跪,将臀儿高高耸起!
罗三张眼一规,只见那个紧揪揪,光光肥肥的浪东西百般可爱,内里一道细缝儿,早有一汪香泉溢满!罗三探出一根指儿,轻轻一挖,那水儿牵牵涟涟,十分的喜人! 秋花早已熬不得,道:「只管挖它作甚,还不快快操进去!」 罗三听令,半跪于秋花肥臀之后,手扶尘柄,缓缓送入,只入一半,秋花便当不得,将臀儿耸了两耸。罗三有意勾他的兴儿,故意不再深入!这个急煞了骚娘儿,立时回手扯住阳物,朝里一塞,又进了大半根! 罗三顺势朝里一耸,尘柄尽根没入!秋花欢叫道:「亲亲,果然抵着花心了!小女子美死了!速速大抽大送,今夜便是一个死,却也心甘!」 罗三凑身紧抵,身儿却不动不摇,秋花又道:「为何不干?」罗三不语,心头暗暗喜道:「先将他痒得半死,再操个畅快!」谁知秋花并非那反将臀儿凑得飞一般快。 不一时,罗三自知阳物不敌,遂抽送开来。急一回,慢一回,或三快一慢,或九浅一深。秋花浪声不绝,叫唤不止,浑身通畅。忽的叫道:「妹妹丢了!」罗三倏的大叫一声,将秋花抵出一尺之外,旋即膝行紧抵二人俱都大泄一回! 二人摔于一处,幸罗三阳物已软,并无伤碍,歇了片时,又听罗母在外嚷喊。罗三这才起身,披衣整裤,又在秋花俏脸蛋上亲了一番,方才出得门去。 秋花回床休息,闻得母子俩磨起豆腐来,直闹到天明。自家在床上,耳根边直震的乱响,哪里曾睡得。只得穿衣下床,却见罗三手端一碗浆皮,对秋花道:「你可趁热吃了。」 秋花道:「你置于桌上,我自来吃。」 罗三将碗置于桌上,便自忙去了。这日,来吃浆皮的人甚多,未及天黑,便卖得个一干二净,赚了些银钱,思想爱妻亦久未吃荤,该补补身子,遂去买些酒肉来家。不想罗母见了,甚不高兴。因是初次,不好责他。 渐近傍晚,罗母下厨,备了佳肴,合美酒摆于桌上,三人围坐,布菜吃酒,甚是悦愉。先是罗三敬母亲三杯,后又敬娘子三杯。秋花从未饮过酒,如今承丈夫美意,难以推却,便举杯凑近唇下,将头后仰,咕咕下肚,二杯三杯亦如此。 少顷,秋花觉肚内热辣难禁,似有几分醉意,罗三见其支持不得,便起身扶住秋花,径直回房去了。 罗母收拾完残羹剩骨,也兀自睡去。 是夜,罗三挟着七分酒气,与秋花宽衣解带。手儿不知轻重,三下两下便将秋花胸抹扯得稀烂,一对雪白乳儿跳将出来!罗三两手捧住,叫道:「有趣!有趣!恁般肉蓬蓬的物件儿,倘夜夜把玩于手,亦心满意足!」秋花不语,任罗三胡乱揉摩,口中亦伊伊呀呀叫唤不止,罗三两手着力,将乳儿弄得腥红一片,又凑过口儿,将乳头饱含一回。 秋花道:「小女子腿间牝儿早已香津横溢,为何单与乳儿玩耍?」 罗三正摩得兴起,亦只管揉弄,不去顾那牝儿!秋花虽心头不悦,亦不再多语,任他所为。良久,罗三酒力发作,手上力儿竟弱了,终歇了下来,昏然睡去。 秋花哀叹一回,手抚自家嫩穴,又探进两指,拨弄花心,自语道:「可怜妾生长着一道亲亲可人的嫩肉缝儿,里面娇滴滴的花心儿,今夜竟无人采摘,实在可哀!」叹了一回,挖了一回,竟也弄出些淫水来,觉有些受用,遂并了五指,齐齐入内,那阴门虽紧小无比,却生出许多淫水,恰好帮衬出入。
秋花粉团身子一阵乱动,一手狠插,一手帮衬,口中亦伊伊呀呀欢叫有加!下处唧唧作响,惹人心动!正当要紧之时,秋花探手去摩罗三阳物,那罗三虽醉酒而睡,尘柄却粗圆坚硬,不曾罢软。 秋花一手插抽自家牝户,一手橹扬罗三阳物!不出十余回,罗三忽的惊醒,道:「恁般心急!也不将哥哥喊醒再行云雨!」 言毕,翻身而起,掰开秋花玉股,挺枪大操,不想秋花指儿不及抽出,当下竟一并操将进去。秋花大声呼痛!罗三哪里顾得?只顾狠操,秋花急急缩回,无奈罗三抽送有力,一时竟缩它不得,遂高声骂道:「死贼囚!操死老娘哩!
」 罗三正当要紧之时,复将秋花双股大开,阳物干得流星赶月一般,虎虎生风,出出入入的甚急,秋花哪还能喊出半句!五根指儿塞人香牝,愈隐愈深,不一时竟齐齐没入手颈儿处! 约莫二千余抽,罗三方才痛快淋漓大泄而出!低首再觑那骚娘儿,只见他口儿呜咽,双眼翻白,四肢瘫开,气息全无!不禁慌了手脚,心中老大着忙! 毕竟不知秋花性命何如?且看下回分解。第七回 罗母得孙心生疑 诗曰: 女意郎情两相宜,从天分下好佳期; 拨雨撩云真乐事,吟月咏风是良媒。 襄王已悟阳台梦,巫女徒劳洛水悲; 锦帐一宵春意满,不须钻穴隙相窥。 且说秋花呀的一声,竟没了气息,罗三心急,忙掣柄而出,急俯肚上以口布气。良久,秋花方醒转来,亦不言语,探纤指去那罗三胯下,捻个不止,那话儿早已悄然而揍。 罗三嘻笑,知他欲火难杀,遂将口含住腥红乳头,紧撮慢咂。顷刻,那乳头儿勃然而立,那阳物亦响然而立。
秋花舰见尘柄昂然而立,喜不自禁,取过一张绣帕,将牝儿拭净,道:「亲亲,速速入来!」罗三掰开秋花双股,扶住硬梆梆阳物,先去化缘触弄一番。
秋花当不过,叫道:「亲亲!妾身牝中花心已萎了一回,如今却又卜卜乱跳!
这是为何?」 罗三一头将龟头摩弄花房,一头道:「女子花心岂如花般能萎的了?即便阴精泄尽,亦翕扣不已,渴盼乌将军拜访,怎能萎去?」 秋花道:「适才乌将军率五姊妹齐齐杀来,花心妹妹自然当不过,妾身百般讨饶。哥哥只是不依,花心儿活生生给抵进去了!」 罗三道:「哥哥多有得罪,此时便倍加怜爱,以功补过!」 秋花道:「这还是句人话,妹妹允了你,缓缓的人!」罗三得令,扶直阳物,照准肉缝儿一顶,遂尽根没入。急忙忙的耸身大操,又抽送了千三百度,牝中淫水流得可怜,已换过三回绣帕。 那秋花左右乱颠,床板合着大摇大摆,罗三狠狠顶提,却不见精儿出来,熬得难耐,遂腾身下床,令秋花横卧,将那玉腿高高推起,架于肩上,扯过绣枕,衬于其臀下,又抽送了三百余度。 秋花道:「内里火热!亲亲那话儿,似一条火棍一般,操得花心正好消受!」罗三知其佳境渐至,又加力抽送了百余度,秋花嘤嘤叫道:「妹妹,精儿来了!」罗三发力大耸,陡的情穴大开,阴精滑滚滚的涌出! 罗三却不得泄火,低首觑阴精涌流不止,霎是有趣!却见精儿涌向后庭,汇集一处,遂将龟头凑向庭眼,秋花大骇,道:「亲亲!万万不得入!」罗三道:「妹妹为何畏怕?」秋花道:「后庭险阻,妹妹当不得!」 罗三道:「许是无碍!待哥哥把些淫水儿抹于龟头之上,不怕操不进去!」言罢,罗三耸身一操,止进龟头。秋花连声叫痛,反将股儿合紧,罗三再度一操,未进一寸。遂双手着力,狠狠掰开玉股,方才耸入一寸! 秋花无奈,虽是疼痛,只能极力忍受,任其所为。那龟头已进了两寸有余,内里艰涩无比,遂抽将出来,复入牝中游衍一番,弄些淫水于龟头之上,重振旗鼓,大肆侵入!秋花牝中亦有些动静,遂张开双股,将后庭尽露于乌将军。 罗三凑入,秋花帮衬,二人合力一耸,尘柄尽根没入!秋花道:「那话儿陷于妹妹肚中去了!」罗三遂大拽大扯,抽则至首,送则尽根,不出百十回,后庭登显宽绰。罗三喜极,捧定粉股,连连相凑,乒乒乓乓一阵大弄。 罗三龟头紧麻,强顶硬提。秋花爽极,淫声浪语,心肝宝贝乱叫不止。秋花迎凑不歇,阴精竟大丢一回,方眠倒于床! 罗三肢体酸麻,站立不稳,轰然而颓,将个秋花覆个正着。二人歇了近一个时辰,秋花醒转,对罗三道:「为人在世,日间辛苦,全靠夜里安眠,做些风流趣事。你今做这生意,甚非常法。」 罗三道:「行业落在中,也没奈何的事,辛苦也说不得。」秋花道:「你何不日里做了日里卖,或今日做了明日卖,何必定在三更半夜起来?我昨夜被你们乱了半夜,全然未眠,看着天明。」 罗三道:「这生意全凭夜里做了,早上等人买去吃,若错了时辰,就买得少了。」言罢,二人睡去。
不觉数月倏忽而过。秋花一日产下一子,不禁心中暗喜道:「也不枉与褚老爷担惊受怕恩爱一场,留得他种,日后养大,便他领去,不绝他宗嗣,报他求子之苦。」 罗三见了,不胜欢喜,连报知与母亲。罗母初然听了,亦甚喜欢,因将手指一算,不胜叫苦。思忖道:「向来怀胎必十月方产,就不足月,亦要九月。今嫁来不足六月,忽然分娩,这定是个孽种。」遂渐生恨心,几次要溺死孩子,皆无奈秋花不放,即便如此,罗三皆无所知之。 自此,罗三夜夜三更便起,同着母亲做活。那秋花整日抱着小孩,打扮的妖妖娆娆,常立门首,东相西望,活得倒也舒闲。 罗母看在眼里,心中却十分不快,便渐渐发话道:「嫁富贵行富贵,嫁贫贱行贫贱。如若命好,亦不嫁于我家。实指望有了媳妇,能替我些力,不想娶了这么个懒婆娘,整日安安闲闲,吃着自在饭儿,倒辛苦了我母子俩,有甚脸立于门首,在此招蜂引蝶,也不怕别人笑话!」 秋花先前听了,虽有些气,却不敢回言。到后来,忍不住便接言回语,婆媳十分不投,时常吵闹。亏得罗三夜里督责妻子,日间解劝母亲。 不期这罗母思前想后,自己守寡多年,将儿养大,讨了媳妇,吃碗自在茶饭。谁知讨了这媳妇来家,贪吃懒做,且儿也如此这般,弄的门前生意萧条,便十分气苦,渐生病来。因时日久长,服药无效,堪堪待毙。 将及临终,因向儿子道:「我当初原不肯叫你讨他,只因你不依我,恐我去后,你苦便来,还要替你装门面、坏名头。你若肯甘心便罢,若不情愿,可听我言,速速寻人打发他去了,还可落得罗门有幸。」说到伤心处,一时痰塞,至半夜而死。 罗三抱住母亲遗体大哭,与秋花直守到天明。
幸得罗母有些积蓄,便取来买了衣裘棺木,守孝七日,方才入殓出殡。 自此,家中没了支持,夫妻二人过日,不睡到日上三竿,便不起来。 秋花无拘无束,有时高兴,便帮着做些豆腐。做了一日,倒歇了两日,时常无人,及至做了,那些人家不晓得,又在别处买了。生意一日不比一日,家中十分清淡,秋花又日日少不得荤酒,只得将身边私银今日用些,明日也用些,渐渐用尽。 罗三见无来路,只得苦挣几箱豆腐,赚钱养他,将就着过活。 过了年余,秋花渐短叹长吁。不是对镜磋叹,便是停针不语。罗三见了,知家中淡薄,只得勉强买些荤酒,奉承他欢喜。每日到晚,二人吃一壶上床,期再博得妻子欢心。谁知秋花之意不在酒,而别有他在也。 你道这是为何?且看下回分解。第八回 俏美人巧计私会 诗曰: 人生可笑是嗤嗤,眼竖眉横总不知; 春雨之后犹想续,秋云散尽尚思移。 天机有碍尖还钝,野马无快已迟; 任是泼天称大胆,争如单阁小心儿。 且说罗三为讨妻子欢心,苦赚银钱,买些荤菜好酒,秋花却不在此意。 大凡人之情欲在于饱暖。这罗三先前是新娶,家中之事俱是母亲料理,不致十分穷迫,故此与秋花竭力绸缪。秋花有些消遣,早间起来又盼天黑。家中无柴无米,绝不与他相干,只图快乐,故日月易去。 如今罗母已去,罗三一时自当家,苦挣过日,不到半夜便得起,挑水劈柴,烧火磨豆,大片精神皆在银钱之上。辛苦了一日,到得夜间上床,虽有少年心性,未免不如当日,只草草完事而已。然虽不能尽秋花之兴,那秋花尚可少解其渴,也不致十分愁苦。 不意近来罗三口乏肥甘之美,身任筋骨之劳,渐渐的心不在焉。
而秋花之春情未减,花貌依旧,怎能熬这房室寂寞,但又不肯自弃自情,故指镜以修眉,开奁而调粉。到后来,又观现在而生怜,只得出房,相帮罗三做些轻户生活,在灶上扯些豆腐皮。 到日间闲了,便立门首,或探半面,或与人笑谈,传得与远近街坊,俱道罗三之妻标致,故人人羡慕,说他家豆腐好吃,俱到他家来买,一时生意火将起来。 其中不乏少年轻薄后生,往来窥看,渐进门来,与秋花传言以笑。秋花不推不阻,引得后生颠颠倒倒,五更未至,皆至他家,买浆皮儿吃。 罗三灶前烧火,秋花灶上料理,与这一起后生传碗递盏,不在手上传情,就在脚下丢意,秋花俏脸蛋儿红红,只含笑不语,罗三有时觑见,竟做不知。 如此,生意全亏秋花招揽,豆腐多不到日中,便卖个空。罗三心中喜极,竟将秋花做个豆腐招牌,却是不离家远出。 秋花虽与这帮后生眉眼传情,却碍着罗三,并无用武之地,只得按住心猿意马。罗三日日寸步不离,后生见之,亦只能望梅止渴。 秋花有罗三在旁,便忙的不亦乐乎,但见了这帮后生,不觉春兴荡漾,更兼房室不得适足,早想另弄些春意出来。 这日,时值五更,又来两标致后生。秋花见之满脸堆笑,四目相结,秋波频传。趁传碗递盏之际,将备好的字条塞给一后生,吃罢,二人便离去。 渐远,二人拆开字条便看,上写道: 「今夜子时于我后偏房相会,切莫错过!」 二人看后,欣喜若狂,久慕的美人终已上手,今夜便可吃个够。 且说秋花与罗三,于床上干了一个时辰,便草草收局,亦不多时,那罗三因过困乏,便呼呼睡去。秋花双眼圆睁,仍无睡意,熬到半夜子时,轻轻披衣而起。正欲出门,又恐罗三假睡,于暗中盯防,便回身轻推罗三,确是睡如烂泥,这才带上门,径直奔向后偏房。 趁着微弱月光,秋花见那两个小生早于后房等候,探头探脑,好不焦躁。
待秋花走近,那高个小生急张手臂,将秋花揽于怀中,道:「我的美人儿,等的我好苦!」言毕,将口凑着俏脸蛋儿,亲了个遍。 秋花娇声道:「你且不急,待我将门打开,屋里办事。」遂取了锁匙,开了房门,二人拥秋花至床前,乱摩一番,三人滚成一处。 高个儿小生拥紧秋花,口贴秋花脸儿乱舔,那矮个的则跪于秋花旁,双手握其酥乳,捻弄揉抚不止。 秋花情动,把个纤手探入高个裆中,捉住硕大阳物捻个不住。高个的抱住腿儿就啃。矮个的扒于秋花首前,双手捧着脸蛋,将舌吐过,渡于秋花口中,吞进吐出,咂的乱响。 秋花兴起,焉肯后人?双手扯下高个的裤儿,牵住那话儿,觉坚硬无比,热的灼手,直往腿缝儿乱戳。 经这一弄,那高个阳物粗硬有加,阳气充盈,把手摸秋花肉丘挺身便操。秋花呀的一声,忙用手阻住,留一半在外。原来阳物青筋暴发,秋花阴中尚有些涸紧,横冲直入遂觉有些痛,连连叫道:「操杀奴也,轻些罢。」 那高个后生止住力气,缓缓抽出,将指插入阴户,拔弄一番,仍不见有浪水儿溢出,遂吐些津唾,抹于龟头上,又低首于阴户,向里吐过,嘿然笑道:
「此是应急的春药,保你受用。」 言毕,将那对金莲儿推起,架于肩上,举枪照准牝门,耸身就操,只听唧的一声,势若破竹,一下尽根。不觉四周紧合,妙不可言,当下紧搂秋花玉股,虎虎生风,抽送起来。 秋花不想他有如此手段,满心欢喜,遂双足紧勾那高个儿颈,又将矮个儿扯过,张玉臂紧紧相搂,抬首凑近,度过丁香舌儿,含于矮个儿口中,吮咂不止,弄的津唾直溢,缘舌流入秋花口中。 矮个儿兴起,心如小兔般卜卜乱跳,急扒将起来,双膝跪于秋花头两边,那粗硬阳物直抵秋花口中,秋花亦手持阳物,吞吐自如,着力咂吮,矮个儿脸贴秋花酥胸,一手把住玉乳,揉摩不止,一手紧捻奶头,送入口中,用牙轻噬,咂将起来。 高个儿狠命抽送,秋花则举臀迎凑,少顷,抽送六百余度。当下秋花淫液滔滔,遍体酥软,喘息细微,不胜娇弱,止不住浪声淫辞,抑不住升腾欲火。 矮个儿忙着那头,却目毗欲裂,藉那微弱月光,相那高个儿阳物,观其进退出入之势。高个儿初尝娇花嫩蕊,别有一番滋味,畅彻骨髓,一柄肉具大动干戈,上下翻飞,触抵花心,恨不得将其捣碎,及至酣处,愈发着力猛操,只闻得唧唧作响,犹猪吃潲水之声,不绝于耳。肤骨相击,乒乓做响,又干了一个时辰,难计其抽送度数。 高个儿双股渐渐乏力,腕麻脚酸,遂掣出阳物,纵身下床,令秋花向外侧卧,提起一只腿儿,斜架在肩,一扶阳物,抵住牝门,斜刺而入。秋花直呼爽快,身儿被冲的与床俱摇,纤手于空中乱舞,欲知后来战事如何,且看下回分解。第九回 秋花野战少年郎 诗曰:
富贵由来自在天,达人识被始悠然; 好花千树终须落,明月一年得几圆。 有酒莫叫杯放过,进山且与日留连; 沧桑变幻知何尽,行乐春秋便是仙。 且说高个儿前冲后突,左旋右插,斜雨偏箭,当下又近千度。操得秋花飘飘摇摇,似落叶随水而去,不见了动静。高个儿慌忙拔阳物出来,矮个儿见这光景,就势扑将过去,把口儿吐纳其微启朱唇之中布气,亦不多时,秋花方才醒来。 秋花微微叹息道:「我儿如此会弄,弄的老娘都死了,饶了你娘罢!」言讫,纤手又至,拨弄高个儿阳物。 高个儿笑道:「既险些操死你,还惹我做甚?十足的淫妇,待我令神勇大将军,将你肉洞扫平见底!」 言毕,扯开秋花纤手,摸索阴门,挺枪猛刺,操的秋花娇躯大动,淫声浪语,一声高比一声,抽送约有千二百,秋花觉阴内似蜡蜒点水,又如饿鸡啄食。高个儿龟头犹吞吮之妙,爽利至极。正在兴头,不觉身子一软,披摩而逝矣。 高个儿登觉阳物甚软,如萎了的茄子,遂将其拔出,来不及拭净,便一头倾于床中,瘫软如废。 矮个儿见了,不等秋花将息,便将秋花身子往里一掀,那月光恰好照住秋花玉体,现出灰白白丰臀,耸动不止。矮个儿眼见,早已口涎落腹,虎扑上去。抱住秋花肥臀,抖擞阳物,照准情穴,凌空射入,操得秋花淫水长流,湿透绣被。 秋花觉着比前更爽,遂将矮个儿阻住,抽身扒起,捻住阳物,道:「你这家伙比高个儿略胜一筹,长且均等,比他更粗。」遂思付道:「打我从娘肚皮出来,就未见过如此爱人的物儿,如今我可遇着对头了。」秋花坐起,手捻阳物,橹扬不止。惹的矮个儿周身酥麻,不能自持,遂对秋花道:「娇心肝,光橹他做甚?速速与我这大将军对阵!亦让你知他的厉害!」秋花嘻笑道:「命根儿,尽管操罢,勿要多言。」 言毕,欲将身仰下,忽的又起,向矮个儿道:「我儿,你倒玩个甚么招儿?」 不意这矮个儿亦是花柳中班首,风月场里领袖,脱口而出,道:「先来个顺水推舟,何如?」 秋花知他是行家里手,又问道:「适才玩的又是何路数?」 矮个儿道:「那不是隔山讨火么?」 秋花笑道:「正是,不想你也是风月中老手!」 矮个儿反戏道:「听口气,不难知你是这行中班头!」 秋花嗤嗤笑道:「那倒不是!」 言毕,将身仰下。矮个儿急纵身下床,立于床沿,搿开秋花两股,高挑起秋花金莲儿,架于肩上,手扶铁硬阳物,凑近秋花胯间,寻那迷人的肉缝儿,自下而上,轻移慢顶,就着了阴门,便用力一顶,秃的一声,连根没入。
矮个儿并不抽送,任意研摩,秋花哪能熬得,急骂道:「狠命的死贼囚!你娘户里如千万蚂蚁啃咬一般,奇痒无比,你还不速速抽动,好令娘受用!」 矮个儿登时淫兴大起,紧抽慢送,行那九浅一深之法,或高或低,作那蜻蜒点水之势,抽的唧唧有声,操的淫水儿直流,只听秋花柔声颤语,哼哼唧唧,心肝乖乖,不住乱叫。 矮个儿将身子覆于秋花身上,搂着秋花亲嘴,叫道:「娇娘达达,操得你快活否?」 秋花道:「操得快活!」 矮个儿又叫道:「亲肉达达,操得你受用否?」 秋花答:「操得受用!」 矮个儿又亲了几个嘴,说道:「乖乖心肝,你与我玩个羊油倒浇蜡烛罢!」 言毕,矮个儿将阳物拔了,翻身上床,仰面其上。秋花腾身扒起,骑于其胯上,将牝户照准龟头,狠力往下一坐,唧的一声,套了个尽极,忽高忽低,揉了又揉,觉阳物长了许多,似直抵心上,却感爽极。遂唧唧套桩起来,一起一落,甚是有趣。 霎时便套桩数百度,秋花香汗淋漓,兴动情狂,蹲桩更加得力。矮个儿抬首,观那牝户套桩之势,见秋花骚发十足,遂捧住秋花肥白的臀儿,着力帮衬起落。 秋花套桩不止,双手撑于矮个儿小腹,又是伊伊呀呀的浪叫,把个肉棍儿紧吸慢夹,润滋油滑,毫无阻滞,当下便有一千余度,亦不觉疲。 矮个儿亦愈战愈勇,挑刺磨研,极尽手段,横捣花心,直冲垒壁,不觉又顶他五百余度。 秋花双手抚乳,银牙紧咬,狂荡如驰,恨马儿蹄慢,双蹬紧扣,辗转呼号。 矮个儿知其关隘临近,勒身绷肌,紧加鞭催,马快如飞,杀进到颠峰之上方才勒住,秋花浑身抖战,柳腰猛摆了几摆,大摇了几摇,魂荡魂飞,阴精大丢,滚下身来,不曾动了。 再说那高个儿,小憩之后,淫兴复作,哪顾秋花许多,急扑上身去,上面与秋花成那「吕」字,两体相俱,摩擦不止。高个儿探出舌头,度入秋花口中,亲了片时,又自脸至胸亲了个遍。遂双股搿开,紧夹秋花两腿。手扶阳物,照准花心,用力猛捣。撞击生热,阴中丽水渐枯断,抽耸变难。高个儿遂口吐津唾,涂抹于龟头,冲刺不停。 抽送千余,秋花娇喘连连,轻声叫妙,双足对屈,紧控高个儿臀尖,往来甚急,亦不多时,已抽送千余,高个儿不觉腰肢一软,阳精又大丢一回矣。 矮个儿在旁,早看的焦渴难耐,手捧阳物,或摇荡,或揉摩。秋花见状,推开高个儿,矮个儿乘势覆住,道:「心肝,我二人还有甚姿势未曾做?」 秋花笑道:「还有一种,那便是女人俯身,双手着地,男人于女人胯间,托起双股而弄。这叫个甚么名目?」 矮个儿笑道:「正是老汉推车也!」言罢,纵身下床,立于床沿,令秋花横俯,两手着床,遂搿开玉股,立身胯间,双手搂住秋花玉股腿,将昂扬阳物照着户儿,往里一耸,觉阴户阔绰,直抵花心深处,往来抽提,霎时八百余度。又觉越抽越紧,及至咬住一般。秋花又心肝乱叫,合着唧唧水声,响做一片。 矮个儿竭其力抽送,秋花复入佳境,道:「亲亲!花心酥痒难当,速速顶撞!」矮个儿跳上窜下,自首自根,又一连抽送了数百。 秋花被操得云鬃篷松,牝中酸麻痒极,遂把腰儿扭个不歇。矮个儿持阳物深贯花房,拱拱钻钻。秋花口吐淫辞荡语,心肝肉麻叫个不止。
矮个儿道:「看你骚发发的模样儿,恨不得将你操死!」 秋花道:「亲亲,缓一些,莫把妾身操死了。」 秋花虽是求饶,却余兴未尽,颠簸摇荡,极尽淫荡手段。矮个儿受用,鏖战不休,乒乒乓乓,又大战千回。秋花魂灵飘飘,阴精频丢,昏倒于床。 矮个儿欲火正旺,哪能罢休。遂放过秋花,扯过高个儿,按仰于床,提起双腿,扛于肩上,拨开软儿郎当的物儿,照准后庭孔儿,挺身便入,未进半寸,高个儿大呼痛杀,矮个儿哪管这些,腰腹加力,发狠射入,高个儿受不住,哀声连连。 矮个儿暂且收兵,吐些津唾,抹于高个儿后庭之处,又去秋花牝中捞些浪水儿,涂于龟头上,重又稳稳的徐徐杀入,高个儿咬牙承受,任矮个儿冲撞,费了些力气,终将个阳物没入。 毕竟不知后来三人如何?且看下回分解。第十回 二男一女夜寻欢 诗曰: 由来方雨可耕耘,拒色还金古人,(原文少一字) 伏义自能轻施与,钟情厚不在自身。
百年永遂风流美,一夜云雨性命真; 魂断只有明月知,花枝已泄几分春。
且说矮个儿劳神费力,方才将个阳物没入高个儿后庭。稍停片时,粗气急喘,遂浅抽深送起来。高个儿双目紧闭,悄无声息。矮个儿抽动驰骤,气喘如牛,目瞪如铜铃般鼓起,呻吟出声,少顷,高个儿也欢叫起来。摇动臀尖,舞得生风。
此时月儿更明,从窗外照进,正好照在二人身上,秋花看的心惊肉颤,不信二男交欢会与妇人相类。遂双手紧扣,抱于胸上,静观其出入之势。不禁兴起,如此干法谁人见得?只是高个儿为男儿身,倘是女子,活脱脱春意儿景像!忽的想起方才矮个儿天弄自家,不即如此么?原来这事儿观着比干着还更有趣哩!遂目不转睛,贪看不已。 俄尔,秋花觉牝中热痒,骚水儿又滚滚溢出,看那边厢干的火热,无人来替自家杀火,遂挖进指头于牝,搅动一番,嫌不适兴,正在无奈之际,忽的想起:白日不曾摘的有茄儿么? 心儿一喜,轻启房门,速拿来一根茄子,长有尺许,粗如酒杯,不管三七廿一,登床成半蹲之势,又吐些唾儿,将茄子涂了个满身,这才一手紧握茄根,将首照着牝户,轻轻往里入去,另只手尽剥莲瓣,揉擦抚弄不住,帮衬其进入。 不多费力,便已进去小半,中间略粗一截,尚难进入,遂银牙一咬,狠力一刺,只听唧的一声脆响,整个儿被吞掉。秋花稍停,待缓过气儿,方才轻抽慢送起来。操的阴中浪水儿又溢,抽的唧唧更响。 秋花觉阴中奇痒,四体酥麻,遂加紧抽送,半个茄儿吞进吐出,约有五百余度,便至佳境,遂双手把持,抽个织布穿梭一般。 亦不多时,就有二百余来回,不想茄儿中间决裂,将阴中浪水儿吸了个干净,登觉阴户甚涩,往来艰难,又为杀火,顾不得许多,又是一阵乱乱抽送,只听叱的一声,茄儿被腰斩,半截留于牝中。 秋花急了,把手讨他不得,便仍蹲倒身儿,将两股搿开,气往下沉,把力一挣,那半截儿即自阴中叱的喷出,落于地上。 秋花依旧不罢,见二人干的正酣,淫兴复炽,遂至隔壁火房,取来捣蒜木杵,长约八寸有余,粗亦二指难围,手握把柄,将只腿儿搭于床沿,侧身照准花房即刺。抽耸摇动,霎时亦有五、六百抽,这前番阴户只骚痒酥麻,后便火辣灼痛而代之,方知道是杵上蒜浆所致,遂丢掉木杵急令那矮个儿把口吮之。 矮个儿大干几回,正口干舌燥,急急抽送一回,方才泄了。遂将阳物拔出,秋花早坐于床,将玉股搿开。矮个儿低首,脸儿紧贴秋花牝户,吐舌于牝中,一阵乱钻乱点,方才把口含住整个儿牝户,狂舔猛咂起来。 哪知蒜浆已至深处,一时难以吮尽,秋花索性忍了,手探入矮个儿胯间,触及那物儿,已蔫若烂薯。又另手扯过高个儿,探及阳物,则冲天直竖。 秋花大喜,推起矮个儿,拥了高个儿,直将那硬物儿牵至股间,高个儿笑道:「俏心肝,忒火大,自家经营哪能杀得,待我使出真家伙,替你杀一回火罢!」言毕,取过绣被,衬于秋花臀下,揽双股于肘间,将阳物射入。 高个儿竭力抽送,约莫七、八百余下,便笑问道:「姐姐骚发,我这物儿自比那茄儿木杵管用罢!」 秋花牝中痒极,已无了灼痛,淫兴正浓,何曾去听他那浪语?只管迎着,任他抽刺,遂紧锁门户,自做道理。那高个儿发狠大弄,乒乒乓乓冲撞不已,霎时又是五百余抽。 秋花受用无比,哼哼叽叽,前摇后摆。高个儿见他浪得紧,愈发猛干,及至快处,阳精彪彪而出。秋花连根锁住,花心紧张,不觉也丢个痛快。 高个儿温存少时,方才将阳物拔出。秋花笑道:「如今便宜了你二人。」 矮个儿趁势探手挖入秋花阴中,乱钻乱插。 秋花骂道:「我把你这死贼囚!就你最骚,弄了四、五回手段,险些操得老娘命丢!」 矮个儿老着脸道:「姐姐,将那话儿整天插在你小肚子里,那才叫快活哩!」 秋花笑骂道:「你个挨刀的,做个欢喜,亦没歪缠在一起哩!」 矮个儿又问道:「姐姐,不知这乐事夜夜能做么?」 秋花在他脸上捻了一把,道:「死贼囚!我乃有夫之妇,怎生得夜夜如此!常言道久走夜路碰着鬼,若一日被其觉察,那可没好日子过了?」 矮个儿道:「姐姐求欢,想必房事不悦,人生在世,如此欢愉能有几回?莫如趁你我尚年少,夜夜为欢个够,亦不枉来世一遭!」 秋花道:「妄想!要寻欢找别的骚妇人去,如若寻不着,便独自打手铳罢!」 矮个儿趁势搂秋花于怀,亲了个嘴,把手摸着酥乳道:「我打手铳且能消火,恐姐姐无处寻那角先生受用哩,还是找我二人替你杀火罢!」 言毕,扶住硬梆梆阳物,又欲求欢。不觉三更鼓儿己响,秋花急披衣而起,道其缘由,二人方才穿衣束带,顾不及收拾一番,即匆匆离去。
秋花见二人走远,方才假捧小腹,回卧房而去。不想罗三已起,见他如此模样,遂开口问道:「娘子怎的了?」 秋花满脸愁云,躬腰叹气道:「妾肚痛难忍,呻吟整夜,未及三更,已去茅房七、八回,闹得我整夜未眠。」说着已扒上了床。 罗三见状,便心疼道:「这也怪我白日辛劳,身子困乏,睡下便不能醒来。既如此,娘子你自睡去,如今磨豆腐的事我一人便做了!」言罢,起身掩门去。 秋花暗喜,思付道:「不想这憨头恁般好哄!」想此,将双眼一合,便呼呼睡去。 自此,秋花隔三差五,遂与那二人恣意求欢,罗三竟一无所知,只顾埋头做生意。 常言道:「若要人不知,除非己莫为。」及至后来,竟生出祸事来。欲知为何?且看下回分解。第十一回 东窗事发遭毒打 诗曰: 凡人莫忘想天仙,要识麻姑有铁鞭; 毕竟此中寻受用,嘴边三不是垂涎。 绣罢春绡意悯然,淡烟笼日媚花间; 闲将团扇招飞蝶,似爱双飞故倍怜。 且说光阴茬苒,日月如梭,一晃二三月过去,秋花与那二人之事,罗三已渐渐有所察觉。一日,不及正午,浆皮便卖光,罗三佯装闹困,遂早早睡去。秋花闲了一回,天未及黑,亦回房睡了。 时值夜半子时,秋花悄悄扒起,赤精条条,出得门去。罗三思忖道:「他几乎夜夜如此,莫不又与那二人寻欢去了?」遂急穿衣束带,出门随了其后。 趁着月光,只见秋花走过中堂,绕过火房,径直去了后偏房。罗三急行几步,背于火房门首,侧身探首,又见两个人影,待秋花开门后,便闪进屋内,随后将门反拴。 罗三气极,怒火万丈,呆立片时,闻得室内床儿叱叱作响,继尔淫声浪语不断,遂折回卧房,从柜下摸出把长刀,把持在手,急至后房门首,把耳紧贴,只听一男音道:「心肝,操的爽利么?」 罗三闻之,气冲牛斗,遂提足端门,并未开得,那三人干的正紧,忽闻门大响,知事不妙,二男即翻身下床,如火砖上的蚁子,团团急转。秋花亦惊,情急生智遂摸了二人,顾不及着衣,径直牵至门后,方才半启房门,立于门侧。 罗三欲举刀砍下,秋花忙嚷道:「郎君是我!」罗三遂提刀冲进,去床上一阵乱砍,不见有人,便蹲身床沿,又举刀向床下乱刺,亦不见有人,遂骂道:「狗操的奸贼,藏于何处,速速出来吃老爷一刀!」 原来,趁罗三进屋的空当,二人如惊弓之鸟,早落荒而逃矣。罗三气恼,不由分说,扯住秋花毛发,拖至卧房,掌上灯烛,便对秋花拳脚相加,直打手麻脚软,依旧不肯罢休。又取过竹板,忿忿道:「如今非打死你这骚货不可!」言罢,举板又一阵乱打。
霎时,秋花鼻青眼肿,遍体鳞伤,即便如此,却也不敢分辩分毫。 自此之后,不见秋花再有苟且之事。夜夜三更便起,帮衬丈夫磨豆腐,日日辛勤料理,终不离丈夫左右。如此这般,不觉又是半年。按下不表。 且说一日,秋花正在灶上料理,忽见有人来买浆皮吃,忙抬头一看,却是个清秀少年和尚。秋花见了,忙盛一只好碗,正欲置灶上,待他自取,不期这和尚竟在他手中来接,两人不免相了一回。 那小和尚一头吃着浆皮,一头偷觑秋花,见人多,吃完便出门而去。看官,你道这和尚为何人? 原来这和尚叫静海,自幼在南京金华寺出家。只因他聪明,深知经典,又习学禅机,专于山前山后迎游人,兼看妇女。见他人物清秀,说话温和,游人皆喜他,遂叫他引着游玩,同吃荤酒,已有多年。
这静海自恃多能,便与同众时常不合,却喜得师父护短,众人遂只得忍耐过日。不期一年,他师父去世,众和尚便来欺侮他。两下争闹数番,这静海便恨了口气,遂肩挑梵字,竟飘然下山,做个云游物外,一钵千家。 因至吴江县,又临诸暨,便在闹市中搭一小篷,终日诵经,募化有缘。有人问道:「不知师傅何名何刹,到此募化何缘?」 静海合掌道:「贫僧法号静海,出家于金华寺中。近因殿廊倾颓,法宝废弛,贫僧不胜哀叹,故于三宝前五体投地,誓化万人缘,共囊盛事。因思众轻则易举,积少必成多。欲求善男信女,居士檀那,成今日之因缘,作来世之福报。贫僧只做得一证盟也。」 众人听后,道:「不知师傅所化几何,又不知为何化法?」 静海道:「贫僧使人估计,非千金而不能。故每月只取一厘之钱一文。若化得三万家善信,月月取足,每年有三百六十两,则三年之功遂愿。」 众人道:「一月只助一文,三年内只出三十六厘钱,作此功德,何人不愿为?」便分派了地方,次日领了静海,逐门募化。人见事小,无不应承。正是: 透顶乖人好佛爷,盖因作事必非佳。 若然布施能回护,菩萨原来是盗家。 不一两日,已贴了三万余家。静海见事已妥,暗自欣喜,便于篷中朝夕诵经。到了月终这几日,就是收钱,而后将其换了银子。如此三年,整整收了千金。之后,便辞了众人,卷了东西,一路而归。 静海大喜,思忖道:「我今有了这笔银子,何苦做和尚,不如蓄了发,娶个标致妇人,生男养女,做个人家。再将银子营运起来,怕不做个财主?只是这几根头发,一时如何得蓄,又在何处安身?」想了半晌,又道:「我有个师弟静心,在吴江县万年寺出家,寻他住下,将银埋了,再捐些与他,住下年余,将发养长,辞他而行,有何不可?」想定主意,遂至吴江县而来。 那日,挑了行李,正要经罗家门首,见屋内人多,皆吃着浆皮,又见一妇人灶上料理,且极是标致,正与人嬉笑,大扇风情。静海看在眼里,一时动火,思忖道:「我正饥渴,何不去买碗吃,兼看看这妇人。」 静海遂自腰间摸出几文,走进门道:「女菩萨,小僧过路饥渴,特来买求一碗,以解饥渴。」言罢,便将钱放于灶上。 秋花见是和尚,笑了一笑,忙盛一碗,送来道:「出家人不要钱罢!」静海见他送来,忙用手来接,两只眼却滴溜溜看着秋花:手儿纤细雪白,脸儿俊俏微红,胸儿隆起如峰,金莲儿窄细如线。秋花见这和尚眉清眼秀,更兼少壮年纪,遂有意无意看了几眼。 这静海欲情炽贪,却见人多,恐露相,又因行礼在外,便速吃完,不舍而去。遂一路寻思,颠头摇脑道:「好个妇人儿!我若养起头发,讨得似他这般人物做妻子,死了便是快活的了。」 静海忽的想道:「我何不去如此如此,这般这般。虽不能身傍嫦娥,亦不可亲承他笑,或者有缘,亦不可知。」想了片时,又道:「他做这般生意,丈夫必然穷苦,只须如此这般,自然入我计中,必为我受用矣。」 毕竟不知到底如何?且看下回分解。第十二回 师兄弟诡计摧花 诗曰: 剪剪西风日暮吹,漫迟凉月到香闺; 半残碧树阴前瘦,初过征鸿语带悲。 绣卷自煎佳茗掇,吟成只许嫩兰知; 几回欲走丹青华,幽恨无端压黛眉。 且说那日,静海想得一时欣欣得意,不觉中己到万年寺中,见了静心,静海只道:「一来拜望,二来先师作故,在家不合。今来募化,要在师弟处歇。若后得遂心愿,必不忘报。」 静心道:「你怎说此话,住下不妨。」遂腾一小屋,净后令其安歇。 到了次日,静心问道:「师兄此来不知作何化术?」 静海道:「从来募化易于成功者,莫若坐关,相烦师弟寻一匠人,做座禅关,抬到一地方,我自能募化。」 静心道:「这个何难,我去寻人替你做便是!」遂领命到匠人家,讲定工价,约好十日准有。二人回来,静海坐于房中,候至深夜,挖开床下泥土,将银埋于地下,只留三百在外。暂且不表。 且说一日,静海闲着无事,便在四处游走,只不敢到罗家左右,却看明来踪去迹,又在无人之处留有记号,方才折回。 未及到家,途遇一妇人,二十有余,却是生得美貌风骚。怎见得,但见: 面非黛粉,却也妖妍;腰岂小蛮,亦称柔弱;稀稀儿点雀斑,自有牵云之处;天风未动;启朱唇,不笑嫣然;也之俏眼欲勾魂,只可惜金莲不称! 静海凑近,低低道:「不知娘子将去何处?满脸忧愁,想必心中有事?」 妇人强笑道:「我本山东人氏,姓邢名玉香,有个孩子,未及周岁,即便夭折,丈夫怪罪于我,遂弃我而去。又因投奔亲戚不着,遂流落于此,幸万年寺一小僧心慈,我便夜夜暂住他家。」言毕,叹了口气,又道:「想必小师父亦在万年寺出家?」 静海细述前缘后道:「如今我亦暂住万年寺师弟处,近日无事,外出闲游,方才回转,不想你我顺路!」 言讫,二人说笑不止,不觉将至静心房外,玉香问静海道:「小师父还远么?」 静海这才抬头一看,心下明白,即道:「我即在此,小娘子岂不?」话未完,玉香将颈儿一扭,便走进静心室内。 静心自室内出,向静海道:「师兄,你二人已识?」 静海道:「只途中偶遇,不想皆是冲你而来。早有此事,师弟怎的瞒着我?是恐我将他夺走不成?」 静心笑道:「何出此言。你我一向亲如兄弟,有好事岂能少得你?」 静海道:「此话当真?只是!
」 静心笑道:「没甚只是,到时决不食言!」言毕,二人笑将起来。 天色渐晚,三人吃过东西,静心便拥着玉香进室睡去。 二人脱衣上床,静心搂着玉香就行乱摸。玉香遂粉臂张开,抱住静心,吐过丁香舌儿,亲嘴咂舌一番。
静心那话儿早已颤挺挺,遂推到玉香在床,阳物直在胯间蹭个不休,惹得浪水儿流出。玉香捻住阳物摩荡,静心老着脸儿假进,将个舌漫吐于玉香口中,玉香呜哑有声,尽咂深吸。 静心兴起,分开玉香双股,将湿浓浓牝户暴露而出,复吐过丁香,去那酥胸吸吮一番。玉香将柳腰左右扭摆,道:「亲亲!且莫恁般折腾,妹妹当不得,速将那话儿操进妹妹情穴中!」 静心不语,反将舌儿缘胸而下,绕过肚脐,竟向胯间细缝游去!玉香悟其意,将玉股大开,臀儿高高掀起。静心有意不将舌儿舔入,却缘牝外百般挑逗。玉香早已气喘吁吁,周身战栗,又探手去捻那阳物。刚刚触及,那话儿陡然暴胀开来。玉香喜及,撸扬一阵,道:「亲亲,那舌儿也怎生得这般长长大大!速速将阳物操进妹妹穴中罢!」静心道:「这就来与你大操一回!」一头说,一头将舌儿抽回,覆身上去,手扶阳物,先去牝间一阵乱摩,却不得进入门庭。 静心道:「缘何不能进?
」玉香暗笑不语,原来却是她紧锁阴门,故意将乌将军拒之门外。静心急煞,狠命搿开玉股,作泰山压顶之势,直贯而下,只闻得玉香「啊呀」一声,阳物鱼贯而入,竟尽根没入。霎时淫水四溢,玉香手舞足蹈,魂灵儿早已飘散。 静心一上二下,力捣花心。玉香紧搂臀儿上掀,极力奉承。约莫五百余抽,二人俱都情兴大发,云狂雨骤,玉香伊伊呀呀乱叫。静心道:「妹妹,内里如何?」玉香道:「问个甚?只管抽送即是了。」静心领命,又一阵大操,直操得玉香白眼乱翻,苦苦哀告道:「勿操死妹妹!轻些!」静心哪肯依他,又将花心猛捣一气,熬止不住,龟头一痒,精儿狂泄而出。 玉香淫兴正浓,花心跳荡,遂探出纤纤玉手,复捻阳物,一连橹了百十回。那话儿熬不过,忽的暴跳而起。玉香喜极,立时扯过来,导引那话儿入内!静心亦不推辞,挺枪便刺。 玉香且是牝中早谙滋味,此番操进操出,更觉爽利无比,当即浪叫迭迭,静心自首自根,拱上钻下,挑拨花心,玉香粉臀平拖,玉股绷挺,迎凑不歇。 那静心忽的将阳物抽出,玉香猛觉穴中空荡,探手一捻,那话儿不翼而飞,大骇道:「亲亲,不及鏖战,为何鸣锣收兵?」 静心道:「正当尿急,你且忍耐一时,返转来再与你干。」 玉香不忍,手捻阳物不放。静心告道:「速放手,即刻便回。
」腰间着力,挣脱而出。寻了鞋儿,出了房门。 少顷,静心复转回,推起玉股把阳物一刺即尽根,玉香正当骚痒难熬,登觉那话儿比先时粗许多,亦长了两寸,胀得难过,不及细想,极力迎凑,欢声不绝。霎时又是一百余抽。那阳物威风凛凛,大冲大撞,玉香口中呜咽有声,牝中急紧,阴精迸丢,昏死过去。
静心淫情勃勃,不及唤醒,又是一阵狠抽狂送。玉香早峰回路转,又上手接战,觉他那话儿似铁杵一般,花心刚露,便被刺回。玉香口不能开,牝中似火炭烘烧,口舌冰冷,又大丢了一回。 玉香吟哦数声,有气无力道:「乞求暂停,待奴稍歇片时,以免被操得门户绝裂。」未闻回声,复又被推起双腿,架于肩上,又是一阵大干。 干了一个时辰,玉香连败二阵,复苦苦哀求。不想那肉具神勇无敌,东颠西狂,深抽浅送,夹带些淫水,四处溅落,操的玉香头目森然,仆然倒扣又复翻身睡下,那静心又是一番天摇地动的干,大雨倾盆,足足抽提两千余。玉香阴精欲丢,忙紧收阴门,遂觉心悬意抛,离地升仙,阴中抖个不止,花心受玉露遍施,竟又昏死过去。 及待醒来,银灯早亮,见满床狼籍,身边之人酣睡正深,仔细一观,不禁大骇,目张口开。不知为何?且看下回分解。第十三回 玉香静观双龙戏 诗曰: 问遍河山岂胜游,鸟啼此路草合愁;诸君请拭新亭泪,孤客难消宋玉秋。 傲骨羞从贫处折,短歌聊为世情酬;眼前日月虚相过,未必陵阳晚拜候。 且说玉香醒来,细观床上,不觉大惊。原来睡床之上非静心,乃是那静海! 玉香疑在梦中,楞怔半日方醒过神来,暗自思忖道:「定是那静心借解溲之机,移花接木,是何道理?莫非他已对我无心,有意约人贱踏我身?」正苦思之际,忽见静心推门而进,下体精赤,老着脸儿偎上床来。 玉香见状,心底一惊,三人同床共榻岂不羞杀人也!遂披衣护胸,急求裤儿,可哪里寻得?静心嘻笑不已,一手搂住玉香,另手去推静海。
静海一跃而起,一手护住那物儿,动也不动。静心笑道:「你二人己行过那事,还要遮遮掩掩,是害羞不成么?」 玉香静海面面相觑,皆不答语,静心又笑着问道:「你二人昨夜弄了几个时辰,滋味何如?」又对玉香道:「我早知师兄生得妙物,比我利器更坚,云雨起来定比我爽快!且他深谙房术,令妇人畅快至极,不知他昨夜恁般威风?」 玉香望那静心,暗恨静心无耻,却拿他没法,索性拥着被儿,静观其变。 静心老着脸皮,又嘻笑道:「师兄,这美人何如?干起来可如入仙境一般?」言毕直相静海。 静海把他上床,遂知师弟与己欲行那后庭之事。原来静心门外解溲,唤过早已听房多时的静海,方才赤着下体朝师兄屋中去了。静海火急进屋,腰间那物早已直竖,跳动不已,朦胧间见床上玉体横陈,遂跨上去接着酣战。玉香迷乱之中那顾长短粗细,一鼓作气,弄了两个时辰,静海招架不住,丢出阳精,城破旗倒,倒头便睡。未待思想如何与玉香交待,那静心又猝不及防破门而进,今又兴那龙阳之癖,当下心俱,退至床角,连连张望玉香,乞玉香说情饶过。 玉香见这番光景,知他二人又欲混帐,暗自好笑,却不知那龙阳行路曲径何通?如今有幸,权做壁上观,遂默不做声,泥塑木雕一般。 静心扒将过去,偎依静海身旁,双手不停游衍于其身,对静海道:「师兄,你我久未弄过后庭,况今有玉香观战,为我二人助兴,别有一番情趣,你我就此寻欢又有何妨?」 话音刚落,趁静海不备,遂着力推倒,扛起两腿,架于肩上,一手按其坚挺阳物在小腹上,一手把住自家那根肉棍儿,凑近便门,腰肢发力,着力一耸,早进二寸余,静海怕痛,遂将臀回缩。静心觉阳物被阻,进入不易,索性将其拔了,吐些津液,抹于便门,又取来灯油,将阳物涂了个满身。 抬头正欲大刺,见玉香在旁看的目不转睛,觉甚是有趣,遂令玉香过来帮衬。 玉香有些害羞,静心见状,急拖至身前,玉香无奈,道:
「老不正经,羞人答答的,欲行那事,何不自家舞弄?」言毕,立身于静海身后,双手扶其双足,着力向后。 静海臀尖高悬,静心手持肉具,狠命刺入,仍余二寸,静海大呼痛杀,双手阻住,静心欲火焚身,哪由得他如此,遂猛的扯开他手,乘势又是一耸,方才全根没入。遂缓缓抽送,行那三浅一深之法。 约有半个时辰,静海渐觉苦味已去,一头耸动肥臀,迎合静心;一头扯下玉香,令其蹲倒身儿,搿开玉股,将头探入胯下,双手扶臀,口贴牝户,吮咂不止。亦不多时,阴中淫水儿汪汪溢出,不偏不斜,恰好流进静海口中。 且说静心,着力刺射,霎时就有八百余度。静海渐得佳境,身若在浮云,趣味无穷,遂将身抖战,曲意奉承。静海见状,淫兴更浓,恣意狂荡,猛的用力一刺,相击一处,静海被前攘尺许,肩撞玉香金莲儿,扑倒于床,覆在静海腹上,静心被这一振,龟头颠颠,遂阳精大泄矣。 三人瘫做一处,良久方分,又摆开战场,静海阳物铿铿,静心后庭大张。静海淫兴火炽,纵身下床,扯过静心,令其跪于床上。
静心会意,将个臀儿高高耸起,静海从其后面大弄,静心那物儿腾然而起,凌空前冲。 玉香觑着空档甚觉可惜,还顾甚么羞耻?况与静海干过,遂抢身倒扒至静心身前,破开臂膀。凑着那物儿直套过去,唧的一声,便被套入。 静心一楞,明白过来,索性将身一支,扒在玉香臀上,任他二人前拥后挤,倒也省些力气。 静海一见,心中大喜,连呼绝妙,腰间愈加着力,顶耸急骤,阳物在内乱钻乱点,冲撞自如。玉香合着狂套猛夹,只可怜静心将那软玉温香坚硬无比,俱已尝到,只是夹于中间消受。 那静海早已背了二人,施了丹药于龟头之上,故而久战不泄,却也熬得脸色青紫,阳物隐痛,把那千丈的欲火全烧进静心后庭,任凭抽插无数,亦不出精,又见玉香倒开阴门助阵,气力又增,直贯而下,又把手扯住玉香丰臀,肌滑若油,淫水满把,玉香又浪叫几声,直呼爽利,静心亦快意连连,嚷喊不绝。 静海见二人皆在佳境,遂用尽平生力气,猛然一顶,力大如山,把个静心并玉香双双覆倒床上,阳精终狂喧而出。 静心觉体内阵阵烘热,知他泄了,也觉爽怡,把自家的家伙加紧抽数十几回,抖擞一回,撒出阳精于玉香牝中。 最可怜玉香,知他二人登仙已极,扒在床上,被他二人覆着动不得,亦不甘居人后,倒锁阴门,咻咻鼓胀,终将个阴精丢尽。三人瘫于一处,似泥般堆成个叠罗汉。 玉香哪能受得,似千斤覆身,气出不匀,语不成句道:「求乞你二人速起,再过些光景,恐我已成肉饼儿,奄奄待毙矣!
」 静心这才回过神来,跃身而起,又推那静海,双手于空中一附,道:「今我三人极尽人间之乐,虽死足矣!」言毕,仰身睡下,将静海与玉香左拥右抱,亚赛妻妾模样,正是: 牡丹花下死,做鬼也风流。 时值四更鼓响,三人了无睡意,静心口渴难忍,遂赤身起床,掌上灯烛,欲寻热汤而饮。壶中却空空如也。 静海道:「不消热汤,我有法儿哩!」不知为何法儿?且看下回分解。第十四回 淫和尚妙处设关 诗曰: 夜深遇见迎欢至,歌吟入去今人醉; 艳质本天生,恍惚从天降。 秋风尽解风流意,丹桂也将姨娥匿;相见备殷勤,欢逞千般娟。 且说玉香听命,把静海的手,交与静心。静心接了,就将静海紧搂于怀中,把自己的舌儿,先渡进静海口中,拱了片时,又将舌探入玉香口中,拱了一刻。然后三张口儿,合做一处,凑成品字。又把两根舌,并在静心口里,吮咂了片时,方才住手。 及至天明,静海与玉香对望,竟不羞怯,皆是争着比肩,难得风流快活,只是不知为何全无睡意。正疑惑间,静心笑道:「你二人皆被施放丹药,故无倦意,待略做休息,再快活一回?」 言毕,三人重整旗鼓,又于床上淫淫的乱交一回,皆大欢喜,不在话下。正是:
世间之人当淫威,报应循环理最真; 怀今若能旧正事,何惧鬼兵何怕神。
自此之后,三人无事便混帐一回。过不多日,禅关做完,使人漆好,又买了许多铁钉,周围插满,静海与静心借了三尊小佛,供养在内,又买了些动用物件,对静心道:「我今去坐关,不知一年半载,这间小房我有许多物件,以及衣箱在内,我今锁好,乞为我照管,不可放人进去,今有白银二两,送师弟收用。出关时,定当厚谢。」 静心推辞道:「此房久已闲着,如何敢收师兄银子。」静海道:「你若不收,反使我在关中难安。」故只得收了,问道:「坐关日期不知师兄曾到否?」 静海道:「我今到这地方去,只假往名山募化,不用寺内人抬,只消我同你在夜间抬至半路,我自挑去,方无形迹。」 静心听罢,惊问道:「向来玄关必邀得几位大众,送进关中,方便人敬仰。为何要这般举动?」 静海正色道:「师弟有所不知,佛法贵乎无定。并能忽然而来,忽然而去,是为如来。当使人惊惊疑疑,谓我自天而降,则缘必易求,而功亦易就矣。」 静心听了大喜道:「果然,师兄之见与人不同。」 二人守至半夜,瞒着寺人,将禅关抬至半路,静海走入关内,将门关好,叫静心插好了大门,又将关中底板掀起,立在地上,将其挑起,与静心叫别,便一径挑来。 到了罗家对门歇下,又将关门紧对罗家大门,收拾半晌,又等了多时,方才闻得罗家磨起豆腐来,便在关中轻敲木鱼,又击了小磐,念起经来。 罗三与秋花闻之,甚觉惊讶,忙开门相看,但见月明之下,对门立一禅关,内点一盏琉璃灯,三尊佛像,点着数枝好香,一和尚坐于其内,念字诵经。 静海忽见二人偷看,心中甚喜,遂更念得字字清楚。夫妻二人细看多时,方才掩门而去。 罗三道:
「这和尚认错地方,理应在大户人家门首或在信心好善之处立玄关募化,方有想头。怎的在此去处?」 秋花道:「这也不是,如此论只看他缘法如何,倘或事有凑巧,人心好尚,将妒恶嫉恶之心,变出大喜大乐因缘,亦不可知。」罗三道:「说的倒也是。」二人说着闲话,自去做活,直忙到天明。 吃罢早饭,秋花见众人围聚那坐关和尚,他便打点至门首而观,却心中转了一念,便走入房中,开妆临镜,画眉傅脸,又换件新衣,抱着儿子出得房来。 行至门首,未敢整身现出,只露半面,一只情眼,直视关中,却暗自吃惊,急缩身欲避,不觉心动,便又探身再看人,但见那和尚,口虽同人说话,两只色眼却紧觑秋花。 秋花不觉春心飘发,索性整身露出,愈显出百样风流。静海饱看,但见:
眼如秋水,眉如春山。颗颗樱桃樊素,纤纤弱柳在腰。乌云挽就风凰头,玉质赋成美女相。穿一件淡罗衫子,系一条白练汀裙,不肥不瘦,不短不长。卖风流,微露金莲;传情意,频舒玉笋。声如百鸟候枝头,笑比春花迎日色。倚门处,色中饿鬼疑是送子观音;下槛来,关内头陀认定慈悲玉女。端的是外面妙处易方,更有内中销魂难说。 秋花见他看得着相,又见人多,不便久立,便回身进去。向来妇人眼色最尖,早已看明,心内暗想道:「此乃十天前来此吃浆皮的俏和尚,那时见他十分注意于我,因是人多,欲言不语而去。今痴情未断,不在别处立关,却在我对门化缘,个中有深心。莫非此关为我而设?来化我一身之缘么?」遂低首沉吟,竟然失笑。 罗三闻之,进房来问道:「你一向无此笑声,今日为何在此独笑?」 秋花正色道:「我不笑别事,惟对门这和尚,在此化缘,不知何人与他开缘,岂不是痴汉等丫头。」 罗三道:「这不消你去笑,向来僧无空过。他今日才来,就有人供养了。」 秋花道:「这和尚打那来了叫甚名字?有何德行,如此敬重他?」 罗三道:「闻得他乃金华寺静海长老,自道胸中甚有佛法,年岁不大,只好二十挂零,生得面圆白净,像个罗汉模样。故此人皆敬他。」秋花听后便不言语。 且说这静海,日间看得真切,不觉一团欲火三千丈,满口垂涎十二时。到了夜间,独坐关中,裆中之物硬撅撅,卓然耸立,顶得裤儿似个斗笠一般,把手探入裆中,触及龟头,交流些涎液出来,泛溢不堪。真可谓馋涎欲滴,箭在弦上急欲发! 环顾四周,见无一人,遂急解去腰带,脱去裤儿,双手捉住那物儿,狠命橹个不止。阳物愈发粗硬,条条青筋突露。静海情欲难禁,酥了半边身子,口中呜哑,不觉倏的泄了一股浪水儿,迸出老远。 那物儿却未因此而软儿啷当的,仍怒发冲冠,劲崛威武,静海急探手包衣取出一物件,红鲜鲜,圆溜溜的,看官,你道这是何物? 原来是一块精猪肉,中间开一小孔,并未洞穿。静海忙将其置于钵内,盛上热汤温了,登时紫艳艳涨大了许多,正中那圆孔儿早成一肉缝儿。 静海双手捧住,借着些热汤儿,秃的一套于阳物上,旋即轻提慢橹,弄有百余,觉四体酥麻,阳物骚痒,方又竭力套耸,一口气便是千余。 正在兴酣,忽闻得一声叫,继尔又听关门叱叱做响,不禁心头一惊,阳精丢了一地。静海忙收起那肉团,将裤儿提起束住,探首去觑,把烛相照,原是一只发情的猫儿,扒于关门,直叫个不止,静海把那扁担乱舞一回,方撵其走。 时值五更时分,闻得罗家起来磨豆腐,他亦念起经来。秋花听见说道:「这死和尚倒也专心,想来别人家施钱供饭,我家何不送他碗浆皮?接接他的精神,便他保佑我这生意兴旺,岂不更好?」 毕竟不知罗三何答?且看下回分解。第十五回 贼静海奸计得逞 诗曰: 造化会颠倒,其妙难预知; 何况赤绳系,良姻固有时。 凤昔心自许,只少米翁语; 莫遣以流萍,奇逢天付与。 且说罗三沉吟片时,道:「说的在理!我一向只为生意艰难,银钱着急,故此夜里竟不曾同你快活。若得他保佑,生意兴隆,银钱称心。与你重整风流,那时就不是此等变嘴变脸了?」 秋花细听,笑道:「且看本事还钱。」二人说笑不止,不一时烧好了浆水,秋花揭了两张腐皮,又拣了一只新碗盛了浆皮,叫罗三拿去。 罗三送至关前,朝关内道:「师父,你辛苦念经,特送碗豆腐与你吃。」静海听罢,不胜欢喜,忙停住念经道:「难得居士如此善心。」把手接了便吃,却见他门内黑影处,有人站立,知是他的美妻。 吃毕,高声谢道:「多蒙见赐,真是一滴菩提甘露能消邪火清宫。只是居士夫妻辛苦,小僧安然受用,将何答谢?只好在三贤面前,保佑居士夫妻和美,百年快乐!」 罗三亦不胜欢喜,道:「这是妙极的了,我夫妻正为此着些心事,若得师父肯在佛前保佑,更不胜感激。」 静每道:「居士少年夫妻,有甚心事?何不说之与我,只消小僧一次祈佛,管教诸事皆顺。」罗三正要说甚,不期秋花在对门低唤罗三,即拿了碗来家。秋花故作埋怨道:「你真是混帐,怎的与他说心事。即是告之与他,岂能替得你不成?」 罗三瞟了一眼,笑道:「只因心中有触,故此说说,不期你又多心,下次不说便是了。」 秋花亦笑道:「说不懂你,只笑你忒老实。若不我阻,恐你连今夜未来之事,也要诉之于他。」 罗三笑道:「你忒多心,难道将被窝中事,也告诉他不成?」 二人说说笑笑,直至天明。 罗三料理门前生意,秋花却在房内寻思道:「这和尚真乃多情之物,怎生得作谢之时,说甚消邪火,甚么受用。幸喜他解不出,你虽多情,却彼此远隔,叫我亦难怜你,只得空作此想罢了?
」 秋花暗想一回,不觉有些心烦意燥,那话儿又作起怪来,不由得隔了裤儿,探指往里直戳。却因裤儿厚实,终进他不得。一阵乱撞,又索性将其裤褪去,浪水儿早溢满股间,遂乘那滑溜,将二指一戳而入,旋即冲撞壁垒,哼哼做声。
亦不多时,觉阴中阔绰有余,便不杀痒。遂一头抽插,一头并二指齐入,阴户甚紧,抽送更有趣,一口气就是八百余下。 阴中渐得佳境,人起来更加得力,弄的淫水儿直流,正当兴头,不禁哼出声来,见门首有人影晃过,急将手拔出,收起裤儿,忽觉腰间一阵冰凉,低首一看,裆围全被浸湿,无奈只得将其脱下,换上罗裙,于妆台打扮得风风流流。或在门首窥探,或拿些针线,对着关中而做,偶又抱着小孩嘻笑。 静海对此俱细细看明,恨不能走出关来,与他相拥相抱,将满怀心事诉之于他,知我立关在此,皆是为他。 不期这般难说难言的光景,秋花早已会心,渐渐的目挑心肯。每夜到得五更,叫罗三送浆皮入关。静海只说谢居士辛苦,如此已非一日。 静海见事有八分成,遂暗算道:「机缘已来,不趁此时说明,更待何时?」是夜五更,罗三依然送浆皮入关,秋花则闪在背后。 静海接了,便乘机低低道:「小僧见居士夫妻,早起夜晚,甚是辛苦,所得这利亦是有限,何不另寻生意,庶可半年辛苦半载安闲?况人生在世,光阴有限,好景无多,青春不再。若只如此劳禄,岂不辜负好景?小僧见了,甚不过意。」 罗三听罢,只道:「这微利生意,我岂愿做?实因祖父无遗,故权此渡日,聊以糊口。」 秋花听他说话有因,遂走近一步,低低道:「师父虽具此怜人之念,只不知有可济人之心?」 静海道:「小僧正为你夫妻。若不兴济之心,便道也枉然了。」因对罗三道:「我有一主大财,乃募化而得。如今人但去取来营运,夫妻快活过日,只不可忘我今日之情。」 罗三听罢,欢喜道:「若得师父果有此好念,我二人生死难忘,定然报德。」 静海道:「你近前来,对你细说。」 罗三急近前,静海凑道:「你今此去,到东北上,有二里路,在水塘边杨柳树下,有块青石,你可在下掘二尺余深,我藏有纹银一百在内。你今趁此昏黑,无人往来,速去取用。」 罗三听着,一时将信将疑,却又惊惊喜喜,忙问道:「师父可是真的么?」 静海道:「我哄你不成?
」 秋花在旁插话道:「出家人不打诳言,你可依他去走走,也不差甚么。」罗三听毕,不胜欢喜道:「既是如此,你回家去,我去了就回。」言罢如飞而去。 静海在关中见他去远,心底暗喜,一时心焚难当,低低说道:「烦小娘子将碗取去。」秋花把手来接,却被静海一手扯住,道:「自那夜得见小娘子,令小僧目荡心迷,神魂无主,以致寝食俱废,实前世有缘,相逢非故,因欲思亲近,实又无计可施,故万不得已,想出此计,玄关于此。虽得亲近,不期心中之苦,更觉有胜于前,不知小娘子能知我苦情,而肯见怜否?」 秋花听罢,心中早痒,知此关为己而设,倒为这痴和尚神迷,遂笑道:「人非草木,我岂无情,但作合实难,防困甚密。虽有此心,亦只好空作此想,须速放手。」 不想静海色胆如天,早在关洞中探出头来,扯过秋花,双手捧住俏脸蛋儿,觉细嫩无比,更是勾起胸中欲火,顾不及细觑,已将口儿凑将过去。秋花到此,只得顺从其意将朱唇微启,静海乘势把舌抵入,直达秋花咽喉。继尔吞进吐出,悠然吮个不止。 静海神魂飞越,腾出双手来,急将秋花衣裳剥开,摩抚那对酥乳儿,肉蓬蓬,坚挺挺,油滑滑,爱煞人也! 抚弄多时,又缘腹下滑,及至牝户,但觉光滑如绵,丰肥高突,探进个指头曲径通幽,紧狭腻柔,渐生丽水。 秋花想着心事,亦不言语,任他轻薄;将身几扭,牝中做起怪来,麻痒无比。静海腰间那话儿,早已铿铿直竖,将裤儿顶的老高。只可惜一个在关内,一个在关外,上下相悬,只做了些上半截工夫。 又亲热了半晌,二人皆不能禁,静海对秋花道:「你且放我出来,好好消受消受!」 秋花惊问道:「你这关周围用钉钉满,怎得出来?」 静海道:「无妨,无妨,你只消在我身后,看左边有一大钉拔去,我就能出来。」 秋花摸着寻去,虽寻见了,却拔他不得。静海忽的将头手缩回,对秋花道:「娘子,你且等着。」 不知他要做甚?且看下回分解。第十六回 憨罗三引狼入室 词曰: 夜深随去迎欢至,歌吟入去令人醉; 艳质本天成,恍憾从天将。 秋风尽解风流意,丹桂也将姨娥匿;相见各殷勤,欢逞千般媚。 且说静海将身退至关内,取一长刀在手,将关门钻了一圆孔,径如碗般粗细,又递出铁钳,叫秋花拔去孔围铁钉,霎时便备好,遂急褪下裤儿,令秋花于外将牝置于孔处,手掌灯烛,凑近孔相照,只见那道肉缝儿,犹莲瓣红艳,翕合可爱。遂取了灯油,抹于龟头,照准孔处,耸身刺将过去,恰逢秋花一挺,遂秃的一声尽根顶入,间不容发。 秋花伊呀乱叫,腰间着力,大迎大凑。静海见他骚得紧,遂磨磨擦擦。龟头不及花心,却亦有八分的畅美,霎时间便抽送了一千余度。秋花本是久旷的人,双手剥开香牝,任乌将军出出入入。静海不悉怜香惜玉,使尽周身气力,狂捣花心。秋花呀呀欢叫,津津香液滚滚而出,爽不可言。 静海亦情浓兴急,愈发卖力,大抽大送,顷刻又有八百余回。秋花牝中一阵紧含,花心热闹,亦抖抖身子,阴精大丢,不觉骨酥腿软,纵身下落,因柄未出牝,险些将其折断,只闻关内嗳呀一声,方才将柄收回。 那静海意犹未尽,急将阳物插入孔中,直呼秋花又行乐事,秋花经历大战,早已力不能支,遂朝关内道:「你且勿急,待我回去一遭,将息片刻即转来!」言毕,将罗裙胡乱提住便去。 俄尔,秋花果来,将头探入关洞道:
「心肝,我来也!」说罢又立孔处,将那肉洞儿抵于孔处。静海将手一摸,热乎乎紧揪揪的,遂挺枪便刺,忽觉那肉洞儿不同先前,似窄了许多,遂问道:「俏心肝,你那话儿怎的紧狭了?想的甚法儿,操起来倒令人更爽利!」 秋花答道:「还不是为讨你快活,方才回去吞了一粒紧阴丸,故如此固紧。你且尽管抽送,我着力帮衬便是!」 静海听得,心中更喜,遂大抽大送,秋花极力奉承,约有二百余下,静海渐生疑心,忖道:怎的抽送数百,却不觉他阴中有淫水儿溢出?遂探首于关洞外,闻有扑扑振翅之声。看官,你道是怎回事儿? 原来,秋花耳有所闻,俱说妇人皆喜和尚,皆因其物大且久战不泄,如今一试,果是如此。却天将明,恐静海纠缠不清,遂趁回家当儿,捉了只母鸡,将线勒住口儿,双手捧住,直叫静海大操了一回。 静海虽未见着,却亦明白十分,正欲开口骂他,不期远处有人走来,秋花忙抱起母鸡,直奔家门,将大门栓好,吹灯默坐,恐有人买浆皮。心下想着那事,暗自好笑。不一时,有人敲门,秋花在内,只得说今夜不曾弄些出来,方才散去。 秋花暗想道:「我就疑他此来必是为我,只是我如今未尽他余兴,怎的才能遂他心愿,方不负他一段美意?」一时想不着法儿。 忽闻叩门声急,忙问明,乃是罗三,开门放进,道:「此事可真么?」罗三忙叫关门,秋花将门关好,掌上灯烛,到了房中,只见得白花花银子,堆于床中。 秋花见之,不胜欢喜道:「难得长老有此善心,实乃你我有幸,不可不报。」 二人欢喜,将银藏于箱中,罗三道:「你我有了这些银子,何愁不富起来。」 秋花道:「此财非系天赐,又非营运而得,实是长老好心,扶持你我。当报答才是!」 罗三道:「此话甚是有理,只不知怎的报法?
」 秋花道:「我看长老于关中熬清守淡,何不暗送些酒肴与他,必感激于我,或后来还有甚好处。」 罗三听了,吃惊道:「他乃一个有戒行的和尚,怎的吃酒肉来?即便吃,只在背地里,怎好在我面前吃?你怎知他是酒肉和尚?」秋花笑道:「你忒老实,几曾见着猫儿不吃腥,和尚不吃荤?他今要吃,恨无知心着意之人。他既肯与你大财,则待你我如知心着意之人,焉肯作假?你只依我,保准他乐然领受。」 罗三听了道:「此话不差。」说罢重新出来,做完豆腐。 是日午后,罗三果去置了荤菜,秋花便去厨下收拾,他是大户人家出身,烧得一手好菜。 待夜间人静之后,罗三拿了荤菜,走到关前,低低道:「蒙长老慨赐善心,不胜感激,特备佳肴几味,望长老笑纳。」言罢,向关洞送进。 静海用手来接,一阵肉香扑鼻,不觉满口流涎,知是荤物,忙缩手道:「阿弥陀佛,我乃斋戒的,岂可破戒?」 罗三笑道:「娘子认定长老用荤,故叫我送来。若是不受,她就认错长老了。」 正说间,只见秋花拿了一瓶热酒走来,低低笑道:「真人面前,何须说戒。若说有戒,色宜当戒,不戒无戒,所谋必快。此肴乃我亲手所为,要你受用。」 静海见他句句美情,言言有意,不胜大快道:「知我心者,你二人也!」遂探手接进关中,又在秋花手中接酒。二人不便久立,遂自回家。 静海不知此味,已有几载,加之乃秋花亲手而制,觉异常好吃。遂将一壶美酒,几碗鱼肉,吃个净光。 少顷,罗三来取碗碟,静海称谢。秋花见只剩得几只空碗,笑道:「不想他食量大,怎的有力气哩!」 罗三觉此话躁饶,便疑问道:「你管他有力气做甚?」 秋花觉说漏了口,忙笑道:「罢罢,只说说而已!」罗三听了,便不言语。 自此,日日做得各样荤物,至夜间送与静海受用。静海暗暗欢喜,又想了一番。 那日夜间,罗三又送酒菜来,静海便道:「你拿回家去,有话与你商量。」罗三不明,只得拿回。 秋花见了吃惊道:「怎的又拿回了?」 罗三道:「他叫我拿回,快去说话。」言罢,去了。 秋花沉吟片时,思忖道:「莫不是将那夜之事相告?」转念又想:「似不恁般,岂不自断后路?除此之外,又能说甚?」不由得紧跟罗三身后,悄然看个明白。 只听静海道:「承你夫妻待我如骨肉,我一个所在还有银子,你且放将我出来,细述于你。」 罗三惊喜道:「玄关周围钉的严实,怎的放你出来?」静海将开启之法说出,罗三便寻去,拔掉左边那只大钉。 只听里面去了暗栓,轻轻拽开,二人当面。罗三不胜欢喜,静海遂将板遮好。 秋花已听明,忙回家走入房中,整面理发,又将衣裙束整。
后至门首,见罗三同了静海,走上街头,秋花忙将身侧立,让二人进门,又将门关好,转身而入。 不知后来如何?且看下回分解。第十七回 荡男女罗帏鏖战 诗曰: 东风吹开俏枝头,便与凡花闹风流; 风飘青色孤芳遂,半夜三更瘦影浮。 日日酒荤又化娼,风流和尚岂寻常; 袈裟常被胭脂染,直缀时闻花粉香。 且说三人到得灯下,静海与罗三作揖完,又与秋花作揖道:「蒙女菩萨错爱,小僧时刻难忘。」 秋花笑嘻嘻回礼道:「我二人承长老赐赠,将来必有报恩之日。」 罗三欲请静海于堂中坐,秋花忙止道:「此处近街,不便深坐。长老乃你我恩人,何须嫌避。不如房中稳便,方可饮酒。」罗三道:「还是你有见识!有理,有理!」便携了灯,照他二人入房坐下。自出来搬进酒菜。罗三与静海对面而坐,便筛酒道:「望长老开怀,些许薄酒,莫嫌简慢!」 静海道:「如今一家人了,不必拘礼。」说罢,二人举杯而饮。
半晌,静海停杯道:「事不宜迟,不必吃酒,可赶早取来。」又道:「我承你二人多情,这场富贵,一发相承了你,令你夫妻一生受用不了。此去向南五里,有一带桑地,一黄石之下,埋有纹银二百,你可速去取来,我在此等你回话,方好进关。」 罗三闻有二百两,不胜快活道:「你真乃我夫妻恩人也。」遂取了锄头,对秋花道:「你去取些酒食与长老,我去了就来。」说罢开门而去。
秋花见他走远,轻轻将门关好,静海早已在他身后搂住,道:「俏冤家那夜害杀我也。如今你可让我好好消受一番。」 秋花笑道:「那且是与你杀火,倒是为你好哩!」 静海手抚双乳道:「不想如此美人,竟能生出一肚坏水儿出来!」言罢,欲去解秋花裙带,秋花忙阻住道:「此处不可,且进房去。」二人并至房中,忙忙卸衣脱鞋,揭开罗帐,登榻而坐。静海探出双手,抚那对酥乳,霎时阳物卜跳直起。又一手扶住硬橛撅的阳物,一手去抚那水答答的牝户,淫水流得不紧不缓,绸缪了一回。 静海淫心荡漾,遂推倒秋花,趴在嫩鲜鲜肚上,照准花房,凑着就操。只听秃的一声,那话儿几自尽根没脑,耸身插摇大弄,少顷就有七百余外,弄的乒乒乓乓,唧唧咕咕一片乱响。 秋花也不放出浪声,扳着自家臀儿,掀凑不歇。静海见其骚达达的,遂推起双股,架金莲于肩上,重振旗枪,奋力又刺。又一阵猛干,不计其度数,终闻秋花伊呀有声,叫快不绝。 静海心中如刺,复将秋花肥臀捞起,令其头抵于床,立稳发力刺挑。秋花怡然爽利,凑迎不休。辗转数十回,弄的床兀自乱响,秋花浪声高扬,牝中用些啃咬气力,弄的静海咬牙吸气,猛又一番狂干。秋花猛地里将身竖起,双股倒控静海臀儿,双手紧勾其颈儿。 静海软玉在抱,下面顶送不歇,两手急急抚其肌肤酥乳。秋花心肝肉麻乱叫,静海闻得真切,兴念更狂,遂将秋花转过,跪于床上,将个臀儿耸起,露出那光油油的牝户,探进一指搅动几周,遂又扶住阳物,从后猛的操将进去,一搠尽根,顶住花心,研研擦擦,秋花欲仙欲死,极力迎凑,静海又一阵狠力大弄,出则露首,入则尽根,抽送不迭,操的秋花香汗透胸,四肢颠簸,直呼爽快。 静海煞是销魂,遂又抽送千余回,还不见龟头些许动静,道是棋逢对手,将遇良才。 又干了有半个时辰,静海气喘如牛,骨软筋酥,便威风大灭。秋花嫌其力微,急令静海仰下,自家翻身上马,将牝户套那阳物,猛的往下一坐,牝的一声,套个尽极,直抵花心,遂一起一落,桩个不止,霎时亦是五百余度。 静海受用,又稳心神,阳物止于牝中劲挑,秋花淫语喧然,转而呼号,套得不计其数。静海不想这胭脂虎如此凶猛,淫兴大展,冲突着力,不觉阳精陡至,正欲禁忍,秋花缩拢牝户,锁死一般,双臂紧搂,舌吐丁香,与他丢在一处。两意绸缪,其乐无穷,四肢缓散,轰然倒仆于床。不想片时,方才整衣而起。 静海搂住秋花道:「我二人可谓天从人愿,感小娘子之恩不浅。」 秋花笑道:「还是人愿天从,从今莫作负心汉子。」 静海发誓,秋花不胜欢喜道:「我去热酒来同你吃。」遂去热了酒拿了来,二人并肩而坐,饮了半晌。静海复搂着秋花道:「今夜欢乐,不知明日可能如此?」秋花笑道:「这个不难,管叫你夜夜快活。」 静海大喜道:「你有甚妙法?若能夜夜快乐,尽享人间快乐,我愿足矣。」 说罢,乘着酒兴,你贪我爱,正欲再赴阳台,忽闻得门外有声,秋花忙点灯开门,罗三满面笑容,同进房中,解下腰间银两,对静海称谢道:「果如尊命,物以取来,叫我想报你大恩。」便又叫:「秋花去热酒,我陪长老吃。」 静海道:「天将渐明,不便吃了,明夜再来领情罢。」遂起身而走。秋花在后相送,静海进了禅关,叫罗三依旧将钉插好,在内欣欣然不题。正是: 虽然用计千般巧,都是前生命里招。
若在佛门遁理过,这番冤孽自然消。 罗三同秋花到得房中,将银子估看,依旧藏好。 秋花笑道:「他对你这场富贵,非同一般。亦不知他磕了几千万个头,方积得这些银子,却与我二人受用。此恩此德,实是难忘。只是他有一件不好。」 罗三忙问道:「他有甚不好?」 秋花笑道:「他方才因你去远,见我独自一人,竟来奸我。你道该也不该?」 罗三听毕,大惊道:「你可曾从他么?」 秋花笑道「我一个女人,如何强得他过。况得了他这些银子,一时心软,无奈被他奸了。」 罗三听了大怒道:「罢了,罢了。」连忙就走。
秋花一把扯住道:「你往哪去?」 罗三怒道:「我去打他骂他!」毕竟不知后来何如?且看下回分解。第十八回 罗三贪财做忘八 诗曰:
世事离奇尽颠倒,宿冤刚日出天然。 一朝天眼怜他处,自有笑情在目前。
且说秋花扯住罗三,笑道:「你真是呆子。」 罗三反问道:「他奸了你,非但你不叫骂,倒说我呆,终不然如此罢了?」 秋花道:「向来撒手不为奸。如今贼已出门,你去与他争吵,一时人知,岂不笑你,又做回乌龟忘八。还有要紧事与你说,你若舍得这些银子还他,我就放你去;若舍他不得,我劝你不去为好。」 罗三听要还他银子,便止住不走,道:「依你该如何?」 秋花道:「他方才叫我对你说,他有了这些银子,我等亦可讨得十来个受用。今将些须银子送你,要你夜夜替他住,他又说如今化起这些布施,约有五千,舍以明日总送你,他便空手而回,你得了这银,岂不保我与他相处几月?舍了财主不做,要做穷人,岂不是呆子?且他去后,我原本你妻,你别落个人财两空,便悔之晚矣。」 罗三低头沉吟,片时方道:「此话实是不差,只是你得早打发他去。
我今辛苦,且同你睡个快活觉儿。」 秋花已有几月未同丈夫快活过,遂点头应允。罗三便相偎相搂,上得牙床。二人宽衣解带,温存少时,罗三腰间之物冲天而起,顺势于秋花下面一顿乱戳,秋花百般曲承,怎奈罗三急躁,竟不得其门而入,秋花手捻阳物,帮其操进。罗三急急抽送,亦不多时,禁忍不住,便泄了阳精。 罗三登觉爽利无比,把手抚其酥乳,揉摩不定。秋花道:「这奶儿有甚可爱?不若去抚那牝儿,岂不有趣?」罗三知其情兴正浓,心中窃喜,遂缘股探入,只觉阴中淫水涟涟,早已泛溢一片。 罗三道:「妹妹牝中缘何流之不竭?这水儿且是何处而来?」 秋花道:「许是被郎君所惹,自精中而出!」罗三道:「此话怎讲?」 秋花道:「但凡女子渴盼之时,阴中紧缩,那精儿熬不住,自会溢出些水儿,谓之淫水。」 罗三挖进一指,曲径通幽,道:「不想妹妹精通房中之术,此乃世上少见。」 秋花将腰儿扇儿一般摆摇,道:「郎君过讲!那是纸上谈兵,倘无男人来干,又有何趣?」 二人言到深处,俱都意兴狂荡。罗三复加一指,把两根指儿捻夹花心,研弄不止。秋花淫情大荡,急推罗三卧下,扯过阳物,启开樱口,紧含一回。罗三将腰儿高高拱起,指于牝中往来穿梭有声。 秋花气喘嘘嘘,伊呀有声,臀儿乱摆,罗三龟头酥痒无比,欲火炽烈,阳物卜卜大跳。按捺不住,将秋花轻轻翻转,将粉颈搂过。
秋花手捻阳物不放,道:「妹妹不曾吃够哩!」罗三道:「先将你那下面的口儿喂饱!」言罢,覆上身去。 秋花早将玉股大大搿开,高高竖起。罗三手扶阳物,照准浓浓花房,便要刺入。秋花忽的探过小手,将阴门遮了。罗三见状,惊问道:「为何相阻?」 秋花嘻笑道:「郎君且瘫身于下,任妹妹上马来杀!
」 罗三道;「妹妹体虚力弱,恐不能承受,不若先替你杀了痒,再来狠杀何如?」 秋花道:「既杀了妹妹的痒,何来的气力打阵?」言罢欲翻身而起。
罗三哪里依她?当即扶紧阳物,一阵乱操。且说秋花那肉缝儿,早经淫水打得滩湿一片,指间滑滑腻腻,那阳物竟从指缝间滑入牝中。罗三一耸,阳物已尽了根,抵紧了花心。秋花骂道:「死贼囚!恁般贪吃!今日便依了你,只求你万万不得将妾身操个口舌冰冷!」 罗三道:「哥哥巴不得与你夜夜欢畅,怎忍心将你操死。」 当下,耸身大操。秋花腰儿狂扭,臀儿乱摆,道:「心肝,你久未令我快活,如今你得好生干上一场!」 罗三道:「要想尽兴,还得你着力帮衬!」 秋花道:「如何帮衬?」 罗三道:「一头狠耸腰儿,向上迎承,一头紧控臀儿,帮衬郎君下覆,好采摘妹妹花心!」 秋花道:「这个自然。」果然依言行事,极力帮衬。 罗三更加兴动,将阳物自花房内壁拱拱钻钻,探寻那娇滴滴的花心。忽的寻着,叫道:「寻着了!」 秋花道:「既寻着了,便着力顶它!」 罗三自上而下,捣得唧唧有声。秋花大叫美快!心肝肉麻叫个不停。体内热津一片,莲瓣大翻,腥红可爱。忽的花心一阵猛抖,阴精一迸而出。秋花大叫道:「心肝,妹妹丢了!」言罢,那罗三阳物跳了几跳,阳精亦至,二人交颈大丢一回。也不顾揩抹,并枕合衾而睡。不题。 再说事前秋花一番巧言,说得罗三心肯意肯。至夜深人静之时,即放出静海来家,同着饮酒吃肉。待到夜深,罗三只得在关中歇宿看守,让他二人在房中快乐。他二人以能爱易其所爱,未有不怡怡然,畅畅然,而夜无休息者矣。静海十分得意,在关中日日暗算,定了主意。 一日夜间出了关门,对罗三道:「我还有一主大财,必得我去,方可取得,你在此看守。」说罢,竟自走去。 寻了静心,谎说取衣,进得室去,在床上取了银子,藏于腰间,别了静心。尚未及二更,同罗三到家,将银付与秋花。 罗三见比先前更多,喜得心颜俱开。又见静海与秋花调笑言情,恐碍他事,遂自到关内去了。 静海见他知趣,知他已中计,见财舍妻,遂色胆更大,竟然大点明灯,将室照了个通亮。遂拥秋花于怀中,左手搭肩向胸,于两乳间游衍,右手急撩起裙裾,抚那宽又宽,紧又紧,湿又湿的牝户,耸叠按抚,直捣弄些丽水儿出来。遂将秋花往春凳上置倒,褪下罗裙,扶住阳物,照准牝户便操,藉着滑溜溜的阴水儿,轻车熟路,一下尽根,秋花呀的一声,那话儿如鱼跃渊,直搅乱跳。 秋花春心摇曳,柳腰款摆。静海见其骚的难过,故意提出阳物,于牝口游走不定。秋花怎忍相离,狠命勾住静海颈儿,令其重捣。 静海佯做不知,对秋花道:「我有一心事,要对你说,不知你可肯依我?」 秋花道:「你我恩情到此,还有甚事不依你顺你?你有何事,且说与我听听?」 静海将阳物插入,抽送二、三回,又将其拔出,游走于莲瓣间,方才道:「我为你这冤家,实是不能舍你。看你待我的情份,你又舍不得我。
我如今算计,不如同你逃往他乡,我方才取出银子,约七百有余,并日前与你三百,共合有千金之处。与你同做人家,岂不是好?」 秋花嘻笑,心底亦暗自高兴,直将个臀儿猛掀,道:「短命的,急煞老娘也,你且快快扎入,与老娘杀杀火,我那里面痒极,犹千百蚁子钻爬,煞是难熬!」 静海不听,仍研擦不定,对秋花道:「你且先答话与我,若不答我便罢战!」 秋花实是难以自持,遂道:「你我恩爱,时刻难离。你如今在对门,我有牵挂。你既有此好情爱我,是件绝好的事,何不早说,亦好打点,只你头发未长,却怎么处?」 静海道:「如今想同你去,在此募化一番,不曾收得分毫,且耽搁两月,随募收些,做路费也好,那时间发便齐眉。你如今切不可在他面前露一毫消息。」 秋花应允,手捻阳物,送入牝中,静海欢喜,遂行那九浅一深之手段,秋花淫兴炽盛,扳着自家臀儿极力迎凑,霎时就有千余度,静海又运神力,将个尘柄舞送得生风,牝中相合唧唧的响,又抽送至五百余回,秋花身着乘浪之舟,叫快不绝,渐至佳境,长探双臂,直竖双足,将身向上叠起。静海推起金莲,架于肩上,使个老汉推车手段,耸身狂弄,直捣花心,秋花摇摆震颤,伊伊呀呀,浪叫不迭,静海愈发发力大弄,秋花又心肝亲肉达达乱叫。 干有一个时辰,秋花星眸紧闭,樱唇微启,似睡着一般。静海见战她不倒,又欲火腾炎,一发不可止,猛地里将秋花腰肢平平捞起,在屋中四处转走百余遍,阳物尽力挑刺,饿虎扑食一般。
秋花双手扳定静海肩膊,声色不动。 静海无可奈何,气喘如牛,复将秋花置于榻上,将身横陈,立于床沿,搿开两股,将那三浅九深捣坚破壁之力大弄,霎时亦有千余回,用尽平生手段,早已体软身麻,堪堪欲败。 秋花见他力薄,那话儿于牝中渐渐挫顿,心中暗喜。 不知后来如何?且看下回分解。第十九回 贪淫失财走天涯 词曰: 才想鲸吞,又思坞夺,奸人偏有多般恶;谁知不是好姻缘,认得其真还又错。 恰恰迎来,刚刚遇着,冤家有路厚非阔; 不因野蔓与闲藤,焉能引作桃天合。 且说秋花心中一喜,遂放出真本领,抡起两片明晃晃肉刀,接杀后阵,两手紧搂静海腰胯,双股一转,合于静海臀上,勾住颈儿,将身子凑将上去阴中使出手段,不住摩荡紧夹,单用那舌吐舐夹之法,连连迎凑二百余度。 那静海初时甚觉宽绰,以后愈抽愈紧,那物儿被咬住一般,静海大力摩荡,气喘嘘嘘,鼻中直喷出一阵火来。秋花牝户高叠,迎凑不歇,静海连声道:「罢了!罢了!」静海急待将阳物提出,往上只一挺,又觉牝中又一阵紧锁,静海收束不住,龟头酸麻,阳精逮然而至,欲使黄河倒流已来不及,遂一泄三千里。 静海兀自抱紧秋花再三哀求饶告,秋花方才放手。二人整衣起床,秋花送了静海出门,罗三来家,二人进屋就睡。秋花睡便睡了,却有了跟静海逃走之事在心,一时惊惊喜喜,再睡不着。睡了半晌,方才睡熟。 将至天明,秋花忽入梦中,见一白发老人,拄着拐杖,一脸严肃道:「早点回头罢,如若不改,跟了他去,定没好结局!」言罢,便不见了。 秋花醒来,甚觉奇怪,沉思片时,知是神仙指点,遂改变主意,只是如今怎的回他方为万全,想来想去,忽想道:「我如今只须如此这般方好。」秋花主意想定,一时欢喜,照旧与静海情浓十分,绝不露丝毫声色。 又过了数日,一日夜间,静海对秋花道:「此处募化得足,不知等于何日。我如今等他不得,同你去早做夫妻,方才愿足。」 秋花道:「既是如此,你打点在几时?」 静海道:
「我同你明夜准走罢。你将这些银子聚在一处,明夜我来收拾。」 秋花满口应承,静海十分欢喜。秋花打发他去后,对罗三道:「如今他的银子俱在我家,若谋害他,便伤天害理,后来亦不能享用。他今起心不良,又要拐人,又要拐物,天理不容,他既能拐我,我岂不能拐他?他的这些银子,乃是拐骗而来,我今拐骗了他的,亦不为你。若明日赶逐,必要与他伤情破面,他也不肯罢休,你亦不是他对手。我今有个两全退兵之法,他不能怨我,我亦不负他。只消如此这般,岂不是与你做快活夫妻了。」 罗三听明,一时欢喜非常,二人做了几回江河日下之事便交颈睡至天明。 秋花暗暗料理,至夜静海将紧要物件,俱收在身边,候至更深,被罗三放出关中,一同来家,吃了酒菜,便打发罗三进关歇宿。罗三辞出,操起门后扁担,藏于暗处。 静海同秋花入房,关好房门,二人饮酒作乐,方才解衣褪裤,上得床来,狂荡不已,但见: 这个是久炼头陀,那个是渴想艳妇。久炼头陀进退按摩得法,渴想艳妇送迎开合恶桃。那一个恨不得连根钻入花丛,这一个却待要尽力夹住强汉。那个爱他坚大不泄,这个事她软干香暖。左右操擦,一阵阵肉酥骨软,上下顶刺,虚飘飘魄走魂迷。一霎时滔滔不断,半移时滚滚长流。 云停雨止,二人整衣而起。静海将银子包好停当,秋花见孩儿天醒,忙抱起喂乳,道:「如今为了情人,娘只得将你撇下,日后长大,不要怨我。」 静海道:「事不宜迟,早些去罢。」便将罗三衣帽穿起,秋花亦将包头搭好。二人扮着夫妇,静海便背起包裹欲去。 秋花扯住道:「初出门时,我还有些气力,且让我先背,到背不得时,再让你背。」 静海觉秋花言语不无道理,遂递与秋花,一齐出到门前,秋花对静海低低道:「你去悄悄钉了关门,他便不得就出。至天明出来,我二人已去远矣。」 静海道:「有理,有理。」遂至关门,只道罗三在内夜夜睡惯的,竟不疑心,便将那大钉插好,回身走来。此时秋花已将包裹藏于灶间,取了日间包就的几块乱石头,几个破衣,背在背上,见静海走到,遂同着就去。 出了村口,望旷野处而走。此时罗三随后跟来,到了野处,疾赶近前,举起扁担大喝一声道:「好贼秃,怎的拐人逃于此,后面邻居快上来!」 静海听罢,便住了脚,待打翻他。忽闻又叫邻人上来,知敌不过,便一时心慌要逃,却舍不得银子,去秋花肩上卸包裹,不期罗三赶到,照头打来,便顾性命,往前飞奔。及至后来,便不得而知。
且说罗三二人,顷刻至家,自灶下取出银子,同入房中,罗三不胜感激道:「若不是你真心为我,这银怎得到我手中。」 秋花道:「有银不可太露,须埋入地中,慢慢受用。」遂一齐埋藏,二人不胜欢喜而睡。正是: 遣算既无遗策,谁知更有奇能。 奸人又要拐人,天理如何肯称。 次日天明,众人见关中无人,便言论纷纷,有人道:「此和尚不是正气之人,定熬不得清淡,拐了化缘的银钱,逃别处去快活了。」有的道:「我们何不打开,便知好歹。」便齐动手,内中并无存留,方知逃去是真。有的传笑,有的叹息,罗三与秋花在家,只暗暗而笑不题。正是: 朝钟暮鼓欲何为,佛作招牌哄动愚。 何苦将钱交秃子,认明方是大贤儒。 过了几日,罗三见仍风平浪静,没甚事发生,便一时要体面阔大起来,终日买鱼买肉,身上俱穿得齐整,久已不做豆腐。早有人疑心道:「一个做豆腐的穷人,如何就体面起来?毕竟是掘了藏银,得了横财,方得如此受用。」有的说他得一千的,有的说得五百的。便纷纷传说,闹得众人皆知,恐遭官司,夫妻商议,寻房搬开。 回文再说这褚员外强生,当日打发了秋花出门,不胜气苦,便在家中愈想愈恼,故寻是寻非。忽一日发个狠,叫人拿了被褥,只在园中过日,不理张氏,张氏便吵道:「你今为了贱婢,将我结发之妻弃掷。我今决不与你甘休。」便撒赖起来,扯住强生,要拼性命。终日在园中,吵得无了无休。 强生拿他无法,只得重新拜降,依旧和好。这张氏虽将其降服,却费尽气力,郁闷不已,故日渐生病,至四十岁上,便一命呜呼矣。
强生大哭一场,人殓出殡,忙乱了月余,方才宁静。然心中悲喜交加,悲的是自幼夫妻,喜的是娶妻无阻,生子有望。 又过了些时,便忍不住,遂唤王媒婆说话。 王媒婆来见,强生便苦诉他张氏亡过,今寻你做媒,要讨妻生子。王媒婆听罢,便问道:「员外今年高寿?」 强生道:「实不相瞒,我如今四十一岁。」 王媒婆道:「不是我冲撞老爷,只怕这事能说,而不能成,又且养他不活了。不要耽搁了人家女子。被人咒骂。莫如寻个差不多年纪的老伴罢。」强生道:「你这人真是胡说了,我一个财主,万贯家财,怎的养他不活?当初是奶奶生前,不敢娶讨。如今他去世,哪个能阻我?不要说讨一个,就是百个,亦是易事。你怎的笑我不能行,我今叫你讨几个来看!」 王媒婆道:「员外莫恼,我并非此意。只是年纪已高,自精少血衰,有了美田,焉能日日去耕,日日去种?恐员外没这力量,故而不得。不过,我今倒有喜事相告,不知肯大加赏赐我否?」 强生道:「有甚喜事,且说来我听!」 王媒婆道:「员外不消忧愁无子,那人已替你生了儿子,已三、四岁了。莫如领了回来,便心满意足,只少个同伴过日,故我说不如寻个伴儿罢。」 强生听了,一时摸不着头脑,道:「你这寡嘴,专会哄人,我哪有甚么儿子,在此乱说。」 王媒婆笑道:「向来不哄人,员外岂忘了昔日心上人不成?」 强生听罢,惊惊喜喜,道:「你说的是秋花?」 王媒婆道:「不是她,难道是我?」遂将秋花嫁去,只六个月生了儿子,罗母几欲将其溺死,秋花拼命留住,直养至今,细细说明。 强生听罢,不觉大喜道:「原来我当日与她已曾下种,只可惜不知,让她嫁出,不能挽回,如今若不是你来说明,我岂知他夫妻为我保养,不绝我嗣,是我褚家恩人。你今速去,为我致意他夫妻,叫他领来,我看顾他二人,再重重谢你。」王媒婆领命,径直到罗家来。 此时罗三与秋花,正日日寻所在要搬。
一时再不凑巧,这日适值王媒婆走来,只说褚员外有重病在身,恐那日去后无人继其家业,遂叫二人过去,一同过活便是。个中缘由,只罗三不知,遂与秋花暗暗商量道:「你我在此无依无靠,外面人俱猜我家得银未散,若不急离,恐有是非。如今不如趁此机会,一走了之。」 二人计议一番,携了儿子,远走他乡,竟不知所终。
字数:37430
【全文完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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